去多少有权利、有财富的人都梦想世上有这种药,可是结果呢?”
族长又说:“现在我有一件事一直很为难,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穆沙沙说:“什么事?”
族长说:“那就是李姑娘回乌鲁木齐的事。”
穆沙沙说:“你是担心巴拉基会对李姑娘不利?”
族长说:“不错!巴拉基和穆典赤一向有仇,他的一只耳朵就是给穆典赤割去的,现在他想要的东西又在穆典赤的身上,所以巴拉基要是知道李姑娘和穆典赤的关系,说不定会不择手段,利用李姑娘来要胁和报复穆典赤。不过,也难说,我派了穆天骄带了20名兄弟跟着,巴拉基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然后长时间没有人说话,如果不是上面的脚步声回来在响,我几乎要怀疑他们已经走了。
过了很久,穆沙沙说:“罕麦,今年你有65啦吧?”
族长说:“不错,刚刚过了9天啦!你也有64啦。唉,不想转眼间,我们都老了!”
穆沙沙说:“特别是你受伤后,身子一天不比一天,好在穆典赤找回了那朵天山雪莲,只可惜给人吃剩了一半,要不你的身体说不定就可以完全康复啦。”
族长说:“说得也是,表面看来,我好像没事啦,可是也只有你才知道,每个月中总有那么一两天,我就会被无止无休的刺痛折磨得死去活来,那滋味真是让人生不如死,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
穆沙沙说:“如果这世上真有这么一种能起死回生,长生不好的药呢?就算是机会渺茫,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尝试一下?”
族长沉默不语,很久才说:“既然巴拉基愿意不辞辛劳去找药,那就由他去吧。”
穆典赤猛地站起身,他的脸强烈地扭曲着,手颤抖地点着穆劲威厉声道:“穆劲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穆劲威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他冷笑道:“很意外是吧?在你的心目中,自己舅舅的形象一定非常的高大,并且是自己长期以来敬仰和努力学习的对象是吧?”
穆典赤怒道:“你只需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啦!”
穆劲威说:“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也敢对自己所说的一切负责。你不用怀疑啦,此时你心里想得一点也没错,你舅舅明知道楚悦姐跟着俄国商队会有危险,但他还是默许啦。虽然他并没有亲手杀害楚悦姐,但他也是害死楚悦姐的凶手之一。”
穆典赤忍无可忍,狠狠地一拳击向了穆劲威的左下额,穆劲威奋力举手去挡,但穆典赤的力量奇大,被格后,反而顺势重重地击在了穆劲威的左太阳穴上,穆劲威的身子立刻倒了下去。
穆典赤大踏步上前,一伸手抓住了穆劲威胸前的衣服,将他拎起:“你给我起来!你说,你是在胡说!你说啊!”穆典赤就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在狂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