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说着,手腕一动,这资料便被随手扔在了一边。
孔亦筝一愣,不相信这东西还不能逼他收起嚣张。
“司徒瀚,你看清了吗?”
她怒道,“这可是你这一个多月来,私自调动公司资金的凭证!这么大的数额,你居然没按照公司手续来办理,让你爸知道了,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司徒瀚淡淡勾唇,不惊不慌的吐出几个字:“最多一死!”
他料想孔亦筝能想到的结果,也没有他说的这个严重吧!
果然,听了他的话,她的面色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司徒瀚”连带着声音也有些不稳了,“你不怕吗?”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在老头面前揭发我的时候,帮我带句话给他,我的命他可以随时拿去!”
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乎?
他怎么可以不在乎?怎么可以!
“你…你…”孔亦筝心有不甘的瞪着他,“那么多钱,你到底拿去做什么了?”
司徒瀚起身,缓缓面向她,忽然抬手指着大门:“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出去的门在那边!”
他的意思非常明显,此次谈话结束,他这个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
孔亦筝的脸立即变成了青绿色,本以为十拿九稳的证据,居然被他像废纸一样的丢在一旁,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司徒瀚,你等着!”
恨恨的丢下这句话,她才飞快的离开了。
“啪”的一声,门被暴怒的甩上,在安静且空间宽敞的公寓里余留阵阵回音。
司徒瀚厌恶的皱起眉头,却不立即转身去房间。
直到沙发角落里的信号灯再次亮起,手下的声音传来:“老大,二夫人已经离开了。”
他才吐了一口气,转身朝房间里走去。
“悦歌,悦歌…?”
他柔声唤着,脚步匆匆,唯恐刚才他与孔亦筝的对话会吓到她。然而,推开房间门,却并没有在床上和沙发上捕捉到她的身影。
他一愣,更快的走入房间,“悦歌?”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漆黑一片,她也没在里面。
“悦歌,悦歌…”
他焦急的大喊,正准备到别的房间去看一下,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窗帘里的瑟瑟抖动。
他愕然的转身,快步走到窗前。
借着床头灯的光线,他看清窗帘里,像是藏了个人。
“悦歌!”
他大手一抓,窗帘立即被拉开。
果然,孟悦歌正蜷缩着身子不住的发抖,满眼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