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如此的无力。
他们真的能阻止他吗?
如果可以,他就不会坐在这里,等待着被哥哥送出国外。
而悦歌,也不会因为担忧,而憔悴了一大圈。
“阿言!”
孟悦歌看着他:“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无忧无虑说你已去了澳洲?这是不是也是他的安排?”
司徒言有些为难,但对司徒瀚的担忧最终超越了一切,他点点头:“哥哥封锁我已经醒来的消息,已经安排今天晚上就送我出国!”
“走?!”孟悦歌一愣,眼神立即变得惶然:“为什么要走?”
话问出口,她就立即又明白了。
如果不是留在这里有危险,又为什么要离开?
只是,“阿言,二叔也会伤害你吗?”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却见司徒言摇摇头:“悦歌,我猜测哥哥让我离开,不是因为你二叔,而是因为司徒家的人。”
司徒家的人?孟悦歌更加不明白。
司徒言沉声一叹,忽然说:“悦歌,你知道我的病是怎么来的吗?”
孟悦歌摇头。
她曾听到过些许传言,说他这是先天的,又说他小时候被什么吓到了。
但此刻,他却说:“我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打?!
孟悦歌心中一惊。
猛然想起他们坠海后被冲到沙滩上,她给他换衣服时,看到他背部的那一道骇然的长疤!
从颜色看,那道疤痕存留已久,时光却没有淡化那疤痕的颜色。
所以,可以推知当时那道疤痕一定非常深!
“那时候,我大概三岁”
“三岁!”孟悦歌不自觉声音发颤,“是是谁下的手?”
三岁,比现在的无忧无虑还要小。
那么柔软的小身子,那么稚嫩的目光,谁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司徒言看了她一眼,目光渐渐迷茫而痛苦。
儿时的记忆,他却还记得那么清楚。
那时候,他不知道妈妈已经去世,以为她只是躲起来跟他玩捉迷藏。
于是,他每天都在司徒家的大别墅里找。
那是个深秋的夜晚,他忽然在睡梦中醒来。
因为在梦里看到了妈妈,他以为妈妈终于回来了,便爬下床想去找找看。
他走啊走,在偌大的别墅里转了一大圈,迷迷糊糊的又走出了别墅。
游泳池那边,是一栋小房子,风吹动游泳池的水,在房子的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光影。
忽然,他瞧见一个女人的身影的闪入了那栋小房子。
妈妈!
他好高兴,赶紧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