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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有那么一天(求月票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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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已经差不多凌晨三点了,孟悦歌已累到不行,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睡梦中亦疲惫的面容,他不忍叫醒她,而是抱着她下了车。

    来开门的佣人见是他,虽然有些诧异,但也没有说什么。

    司徒瀚把她抱进房间,为她脱去大衣和袜子。

    “嗯…”

    或许是离开了他怀抱的温暖,加上睡得并不安稳,她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

    “瀚哥哥…”

    她喃喃叫了一声,伸臂抱住了他。

    半睡半醒间,她的言行都出自本能,显得格外黏人。

    司徒瀚微笑着将她搂住,柔声道:“吵醒你了?”

    她摇头:“你别走,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我…有点怕。”

    身边潜伏太多的危机,她只怕再次醒来,她所拥有的,也许会消失不见。

    “别怕,我陪着你。”

    他吻着她的眉眼,“好好睡觉,我一直都陪着你。”

    “真的吗?”

    她更贪婪的汲取着他怀中的温度:“明天醒来,你也会在我身边吗?”

    或许一直期盼着能够这样,她说着,眼眶竟不自觉泛起泪光。

    司徒瀚心口抽疼:“悦歌…”

    他用生命跟她起誓:“我答应你,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每天当你醒来,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永远都不分离。”

    孟悦歌答应了一声,却悄悄落泪。

    其实他们都知道,那一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到,对吗?

    ***************************

    从孟宅出来,天已经快亮了。全本

    确定孟悦歌已沉沉睡去,他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没有时间休息,刚上车,司机就对他道:“司总,人已经被控制了,请示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司徒瀚看了一下时间,突然冷笑:“带我去见她吧!”

    司机点头,立即发动车子,带他来到了“软禁”秦心蕊的酒店。

    之前在停车场,她跟孟静襄一起追着孟悦歌出来的时候,因为速度不及孟静襄,她略微落后了些许。

    却也因此率先看到了拓跋熠的人。

    她知道拓跋熠和孟悦歌的关系,便犹豫着没有上前。

    紧接着,看到拓跋熠竟然带了那么多人来,她更加不敢上前,甚至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当拓跋熠举起枪的时候,她也认为他一定会开枪的。

    其实开枪倒好了,反而帮了她一个忙。

    没想到关键时刻,孟悦歌竟然心软,出声阻止了他。

    她便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住了!

    突然之间,她萌动了逃跑的想法。

    不管逃去哪里,只要他们找不到她,或许她还能躲过惩罚。

    只是,她还没跑出几步,司徒瀚的人便围住了她,又把她带回了酒店。

    看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际,她依旧毫无睡意。

    思量了一整晚,她已经不害怕死亡。

    因为,她感觉到了一种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东西!

    思量发生的这一切,她觉得有一张网,正从四面八方慢慢收拢。

    到最后,无论将有哪些人窒息在这张网中,她无法预料。

    但是,她一定逃不过,逃不过的!

    “喀嚓…”

    突然,门被推开了,她听到有人轻叫了一声:“司总!”

    司徒瀚来了!

    她惶然一怔,立即站起身来。

    瞧着那高大熟悉的身影走进来,她却感觉到了一阵阵陌生。

    借着房间里不甚明亮的灯光,她看清了他眼里的冰寒。

    那是她从未在他眼中见到的,她不禁,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孟以铭让你去找孟静襄的?”

    他在距离她二、三米的地方顿住脚步,目光锁住她,冰冷且疏离。

    她不禁退后了几步,才点点头。

    “为什么?”他继续问。

    她不敢看他,也没说答话。

    司徒瀚凝视她一秒,代替她答道:“你想让孟静襄消失,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所有你做过的事情,对吗?”

    闻言,秦心蕊一怔。

    “我做过的事情…”她喃喃重复着他的这句话,突然凄冷一笑。

    “你保释我,原来不是因为相信我…”

    “对!”

    这一次,他很直接的打断了她的话:“事情是你做的,我从来都知道。警方现在还没有证据,是因为…我控制着最关键的查证环节!”

    “你…!”

    秦心蕊只觉心底一片寒凉。

    他的语气、他的神情,他的每一个字眼,都无法让她再盲目的开心。

    他控制着最关键的环节,就像他将她保释一样,并不是因为他相信她,他真心想要救她!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悦歌。”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最后一点希望都覆灭了。

    秦心蕊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心里酸楚苦涩得想要流泪,才发现,眼底一片干涩。

    绝望这两个字不太确切了,她的心,好像瞬间已经死去。

    她做了那么多,她始终怀抱的希望,统统被宣布无效。

    “你这样…什么时候…你就这样爱着她了?”

    或许,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

    对她来说,更重要的是:“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存在过?”

    “曾经我认为,应该是双方的给予,”

    司徒瀚看着她,“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却没有给我想要的。所以,我把你从心里抹掉了。”

    “你想要的…是什么?”她喃声问。

    “我想要的…”

    曾经,他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懂我,爱我的女人。”

    闻言,她的眼底泛起一丝微澜:“懂你,爱你…当你跟孟静襄订婚的时候,我是不是不应该…离开?”

    她承认那时候的自己太自我,太任性,从来没有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过、关心过他。

    “你知道吗…”

    他依旧看着她,目光却似已穿透她,望在别的某处:“曾经我也这样想过。如果当时你没有离开,我们是不

    是会一直在一起…”

    “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他的答案是…。摇头。

    依旧摇头:“真正的不是互相给予,真正的,是无论对方怎么样,我都愿意爱着她,不顾一切,无怨无悔。”

    他的答案是:“我对你有所求,我不是真的---爱你。”

    他在心中塑造了一个爱的模型,然后在人海中寻找着那么一个人,符合他这个模型的人。

    曾经,他以为她是,所以一个劲的将她往那个模型里套。

    后来,他才渐渐明白,自己曾经是那样的荒唐与可笑。

    真正的爱没有形状,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一时是伤心,一时是快乐,一时又是牵挂…

    它不是人造出来的,反而能够控制着他,让他献出一切,也毫无怨言。

    “所以,你发现了,那个你愿意的人,是孟悦歌?”

    他没有出声。

    不是否认,而是没有必要跟她交代。

    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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