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瀚笃定了她会过去找他。
果然,孟悦歌说了一声谢谢之后,便转身朝电梯走去。
“孟…”梁奕如本能的想要叫住她。
但…叫住她之后,又能说些什么呢?
说实在的,司徒瀚现在在做什么,她根本也不太清楚。
只能看着电梯门慢慢关闭,数字键又往下去了。
丽凯很大,且大都是包厢。
如果是工作会餐,一般都不会在大厅。
没有预约,亦没有留话,问服务生是肯定不会知道的。
孟悦歌只能自己在大厅里找了一圈,自然没有找到。
“孟小姐,”跟来的人建议道:“不如打个电话给司徒先生?”
说着,他还送上了自己的电话。
孟悦歌有些犹豫。
想要见他的心情越强烈,竟然会害怕他若知道了,反而会躲避着她。
“悦歌!”
这时,拓跋熠和几个人从餐厅门口走了进来。
看他一副焦急的样子,应该是正在别处忙碌,被医院守着她的人一个电话催过来的。
“拓跋哥哥…”
她有些抱歉,“我只是…只是来找司徒瀚说点事,没事的…”
这样时常打扰他,她很过意不去。全本
拓跋熠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问:“找到他了?”
见孟悦歌摇摇头,他便冲旁边跟来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会意,立即走去前台了。
孟悦歌还搞不清那人去前台做什么,但见他只说了几句话,前台的服务生便立即毕恭毕敬起来。
待他折回,便听他对拓跋熠道:“在301包厢。”
孟悦歌一愣,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刚才她苦苦请求服务生告诉她的数字,拓跋熠的人一去居然就问出来了。
“好笑吗?”
拓跋熠轻抚她的长发,“告诉你原因!”
说着,他更加凑近一点,贴着她的耳朵道:“那个服务生暗恋我的手下很久了,我让他去问,自然一下子就问出来了。”
她一点儿也不信!
久违的笑容却浮现美丽的脸庞,原来,脾气很大的拓跋哥哥,也会说笑话呀!
话说间,两人已来到了301包厢外。
见拓跋熠伸手便要去推门,孟悦歌下意识的轻叫了一声。
还是有点儿担心,如果他正在里面跟人谈生意,她这样岂不是打扰了他?!
拓跋熠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手在门锁上一拧,门就开了。
孟悦歌微微一愣,抬眼往里面看去。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没有抬头,宁愿自己没有站在这扇门前,宁愿自己…
没有找到这里。
那样的话,对眼前的这一切,她还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没有如果,她现在就在这里,看着这难以置信的画面。
那个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工作人员,也不是任何别的什么女人。
而是---秦心蕊。
那个应该在警局等待进一步调查的秦心蕊。
这一刻,孟悦歌只觉自己浑身血液僵硬。
心里涌荡的,不再是什么伤心、心痛,而是满满的愤怒!
“司徒瀚,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拓跋熠亦是火冒三丈,比她更快的冲上前去了。
司徒瀚面色平静的看了他和孟悦歌一眼,淡然道:“警察说她可以被保释出来,我就把她给保释出来了!”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他怎么…可以!
孟悦歌一步步走上前,待走到他面前,泪水已不自觉盈眶。
她狠狠的咬着唇瓣,拼命不让泪水滚落。
他给的惊讶,像是最锋利的刀刃,一瞬间就劈开了她的心魂。
可是,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司徒瀚…为…”
痛苦吞噬了呼吸,她不得已大口大口的喘气,才能让声音稍稍顺畅:“为什么…要这样…”
他明明知道,让她妈妈至今昏迷不醒的人,就是秦心蕊!
他明明知道!
可是,他却装作什么也不清楚:“警方说她可以保释,就是还找不到证据,证明她就是那天的肇事者,我相信警方,没有错…”
“啪”的一声,将他的话骤然打断。
是孟悦歌的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包厢里的空气凝滞片刻,秦心蕊第一个反应过来:“孟悦歌,”她起身瞪眼道:“你干什么!”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拓跋熠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今天却破例推了秦心蕊一把。
然后他转身,冲司徒瀚道:“司徒瀚,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
他伸臂将孟悦歌拉到身后,“我绝对不会任何人再伤害悦歌---包括你!”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
司徒瀚抬起已显红肿的面颊,目光清冷:“你想对她怎么样,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要保护她也好,要照顾她也好,都不必告诉我。不过…”
说着,他勾唇,抹出一丝似笑非笑:“如果你需要我的祝福,完全可以。”
他耸耸肩,脸上表情轻松,果然像似在谈论别人的事情:“拓跋熠,我祝你们长长久…”
“你住口!”
孟悦歌出声将他打断:“我不需要你的祝福…”
刚才那一耳光已经将她内心的激动焚烧完毕,她心里
你怎么可以(求月票哟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