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孟氏一间国外分公司的负责人,股份也占得很少。这件事牵涉面太广,恐怕我没有与你合作的荣幸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司总,你放心,虽然我们不能合作,但今天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他的态度看似非常坚决,没有给司徒瀚任何插话的机会。
只是,在他说完要离去时,司徒瀚才道:“这件事不着急,孟先生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随时等候你的答复。”
闻言,孟以铭干笑几声,便推门离开了。
估摸他大概走得远了,司徒瀚才敛住了眼中的精光,面色疲惫的仰在了沙发垫上。
---你要收购孟氏,怎么跟孟悦歌交代?---
想起刚才孟以铭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他的心口一阵绞痛。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很生气、很伤心…
那也好,如果借着这份伤心,她可以彻底的把他从心底挖出来丢弃,何尝不是件好事?
悦歌,我以为自己能让你幸福,带给你的却只有伤害。
无忧无虑可以没有我,但决不能没有你!
就算用我的所有来交换,我也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梁奕如推开包厢门,闻到的又是阵阵烟味。
那沙发的某一处,他正半躺而坐,任凭香烟的迷雾将自己笼罩。
她瞧着,心里不禁难过。
“司总,”她走上前,轻声问道:“事情…没办好吗?”
闻言,司徒瀚慢慢的坐了起来,伸手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
“没办好!”他声音嘶哑的回答:“孟以铭这只老狐狸,太狡猾了,园子里的葡萄再诱人,他也要反复侦查有没有陷进,才会行动。”
看着他满布血丝的双眼,梁奕如低声问:“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只是难过的呓语,却得到了他的回答:“有啊。”
“什么?”她惶然抬头,但听他道:“去把无忧无虑接到我的别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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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送汤来的佣人有点奇怪。
平常话很多的,都是劝她要多喝点,才能快点好起来。
但今天,当孟悦歌喝了汤递出碗筷时,佣人却在一旁呆呆出神,迟迟没有来接碗筷。
“怎
么了?”
她柔声问:“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佣人一愣,立即回过神来:“没事,没事…”
说着,她快速收拾了一下,竟然准备离开了。
还说没事?
平常佣人都会留下来陪她说说话,让她可以心情好一点。
“到底有什么事?”
无奈,孟悦歌只好板起面孔,“家里有事,难道不需要告诉我知道吗?”
“不是,不是的,二小姐…”
佣人慌忙摆摆手,终于还是忍不住心头的担忧,焦急道:“二小姐啊,小少爷和小小姐昨天没回别墅呀!”
什么?
孟悦歌心头一惊,无忧无虑昨晚没回家?那他们去了哪里?
“昨天司机去幼儿园接他们,”
佣人赶紧继续说道:“听说是被司徒先生的人给拦住了,小少爷他们一出来,立即就被司徒先生的人给抱上了车。”
司徒瀚把无忧无虑接走了?
孟悦歌焦急的问:“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有啊!”
就是因为那句话,佣人才非常担忧:“他们说,他们说…小少爷和小小姐是司徒家的人,以后只能住在司徒家!”
这话说起来也没错,可是,现在二小姐跟司徒先生还没结婚,他们也没跟二小姐商量就把人接走。
这跟抢人有什么分别?!
“…以后只能住在司徒家…?”
孟悦歌喃喃念着这几个字,忽然,她起身下床,朝外走去。
“二小姐,你要去哪里呀!”
佣人赶紧追出去,却见她只不过是来到了护士站。
拿过护士站的座机,她不假思索的拨下了司徒瀚的电话号码。
那边响了好久,终于传来暂时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孟悦歌不放弃,又拨打了一次。
反复三次,那边终于有人接起,“喂,哪位?”虽然声音是压低的,但熟悉的腔调还是让她心中一酸。
“喂,哪位?”
“司徒瀚,是我!”她收敛心神,赶紧回答。
那边静了一下,才道:“是你,什么事?”
声音依旧如同昨日般漠然。孟悦歌咬唇,现在她没心思计较这些了,只匆忙问道:“司徒瀚,你把无忧无虑接到哪里去了,你…”
“我现在没空说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我现在有事,晚点再打电话给你。”
说完,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孟悦歌一愣。
他说晚点给她打电话?
可是她现在住院,根本没有带手机在身边。
他不过,是敷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