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后排座的一人用一种奇怪的语言问道。
副驾驶位上的人则用同一种语言回答:“不着急,跟跟看他去哪里。”
反正已经跟了三天了,再跟一跟,找个最好的时机下手也不错。
车子开出市区,往稍偏一点的别墅区开去。
车内一人依旧持着一口奇怪的语言,语气里却带着兴奋:“好像是去孟家,应该是去找孟悦歌!”
“对!”
两个目标汇集到了一起,是再好不过的下手时机。
车内人兴奋了,副驾驶位上的人赶紧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片刻,电话接通,他马上汇报了这一情况。
那边沉吟片刻,立即道:“我想办法让他把孟悦歌带出来,希望你们做得干净一点!”
“可以!”
电话挂断,车子依旧朝前跟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果然开进了孟家。
“哥哥,”
此刻,无虑正在客厅里胡乱画画,忽然停下画笔:“我好像听到了丢丢的声音。”
闻言,无忧也立即竖起耳朵来听。
“汪汪…”“汪汪…”几声,不就是丢丢吗?
两个小人儿高兴到起身,就朝门外跑去。
孟悦歌还觉得奇怪,赶紧跟着出去一看。
只见司徒言正抱着丢丢走上了台阶。
“阿言…?”很奇怪他会来这里,而且还是…一个人。
“二叔!”“二叔!”
对于他的到来,无忧无虑显得热络多了,扑上去便抱着他的腿直撒娇。
“二叔,你来看无虑,是不是想无虑了?”
“二叔,今天跟我一起打游戏机,好不好?”
孟悦歌有点好笑:“好了,无忧无虑,”她叫道:“你们呀,先让二叔进家里好不好?”
“好呀!”
俩小孩异口同声的回答,又一个劲的把他往家里扯。
只是,到了家里以后,司徒言刚把丢丢放地上,他受到的“热情待遇”就立即被削减。
看那两个小孩,立即追着丢丢满屋子跑去了。
孟悦歌一笑:“阿言,你吃晚饭了吗?”
说着,一边示意佣人去倒咖啡过来。
“吃过了!”
司徒言回答,走到沙发坐下。
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今天晚上的飞机,我要去澳洲了。”
澳洲?
孟悦歌有些反应不过
来:“去那边…旅游吗?”
司徒言摇摇头,想起哥哥的吩咐,他便道:“去澳洲疗养。”
说到他的病情,气氛总是会有些尴尬的。
索性,他自己先笑起来:“我这个病不能治根,医生建议我常驻疗养院,有个好心情和安静的生活环境,对身体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
那澳洲的环境对他来说,确实不错。
“那你要好好养病,”
孟悦歌微笑道:“有时间,我就带无忧无虑过去看你。”
真的?司徒言双眼一亮:“那你可不能食言!”
略带顽皮的模样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孟悦歌不由地笑出声来:“一定,食言而肥,我还怕胖呢!”
说着,她挥手叫无忧无虑过来了。
他们喜欢的二叔要暂时离开,他们当然要告别才对。
“干嘛呀,妈咪?”
无虑抱着丢丢跑过来,把小狗往她身上蹭:“妈咪,你看丢丢是不是很可爱?”
小孩就是这样,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希望最亲爱的长辈也喜欢。
“可爱,”孟悦歌捏捏她的小脸,“可是在妈咪心里,无虑才是最可爱的。”
无虑咯咯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却在妈咪怀里蹭来蹭去。
“无忧无虑,”她继续柔声道:“二叔要去澳洲有事了,得离开我们一阵子,你们舍得吗?”
在孩子面前,她用了―有事―而不是―养病―二字,司徒言不由地会心一笑。
却见无忧无虑瞪大了双眼,继而,无忧皱起了小眉头:“二叔,你为什么要去澳洲?”
他扑到司徒言身边,大眼睛看着他:“那你去澳洲了,就没有人陪无忧打游戏机了。”
“不会的,”
司徒言疼爱的抚着他的小脑袋:“以后无忧想玩游戏机,就打电话给爹地,让爹地来陪你。”
闻言,无忧翘起小嘴巴,这还真不是个好人选啊!
“二叔,”无虑也皱起小眉头,“那你也要带丢丢走吗?”
二叔和丢丢都去澳洲了,无虑会非常非常想念的。
司徒言一笑,“无虑,二叔不带走丢丢,以后你来照顾丢丢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
无虑惊喜的一怔,又习惯性的去看妈咪。
只要妈咪同意了,她当然愿意照顾丢丢啦。
孟悦歌有些吃惊:“阿言,你真的要将这只小狗给无虑吗?”
她知道这只小狗陪伴了他很久,早已超出了宠物的意义。
她不愿因为无虑喜欢,就夺人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