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两排座位,干嘛过来跟她挤?
“这样坐暖和一点。”说着,他又往她身边蹭了一蹭。
孟悦歌推不动他,只好转移话题:“昨晚上你是不是偷偷爬进我家的?像个小偷似的,你不怕守夜的佣人报警抓你?”
闻言,司徒瀚一笑,俊脸凑近她:“你猜到是我啊,我还以为昨晚睡得像个小猪似的人,根本不会猜到呢!”
孟悦歌一愣,什么叫---睡得像小猪---?
她的睡相难道真的很难看吗?
“你…”她的脸微微涨红,“以后不准你再偷偷溜进我家,再有下一次我…我一定报警!”
“好!”
他答应不会溜进去了,“那你给我一副钥匙,好不好?”
好?!
她答应才奇怪呢!
孟悦歌白了他一眼,低头看菜单。
从点菜到上菜的功夫,就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了,都是询问底价的一些小事。
司徒瀚听得皱眉:“这些事情问部门经理不就可以了?”
孟悦歌匆忙切着滚烫的牛排,一边回答:“他们都认为新总裁上任,可能标准有变,打电话来问问比较保险。”
哪有这样的事情?
司徒瀚立即猜到,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目的嘛,就是想弄得她焦头烂额。
而悦歌进入公司时间太短,个中分别还看不出来。
算了,这些都是小事,只要把最关键的问题解决,这些事情很好规范。
“慢点吃,别烫着了!”
看她那匆忙的模样,司徒瀚难免心痛。
闻言,孟悦歌看了他一眼,目光透着奇怪。“你怎么…”
她还是忍不住说:“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像和无虑说话似的?”
带着责怪,又带着---宠溺。
司徒瀚笑,手臂圈过她的腰身:“因为…你也是我的宝贝!”
孟悦歌一愣,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低头猛吃。
他突然的温柔,像洪水猛兽,她就快要“缴械投降”了!
“吃好了!”
其实还剩下通心粉,她不要吃了。
在他这样宠溺的目光下吃东西,还真是不习惯。
“吃好了?”
他却不让她立即离开,而是道:“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说着,他侧身拿过一份文件。
早看到他带着这个了,只是没想到是要跟她商量的事情。
“什么?”她好奇的问。
司徒瀚把文件翻开了,一边道:“这里有一个投资项目,地点在南非。”
这么远?她挑眉。
司徒瀚点点头,“是一个大型水库,投资不小,但不一定能赚钱。”
顿了顿,他才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你让孟静襄过去做。”
孟悦歌不明白,“可是你说不一定能赚钱啊!”
赚钱可能性不大的生意,为什么要去做?
他沉吟片刻,“悦歌,这个项目是目前能调开孟静襄的最好机会!”
他知道孟氏的很多业务都在国内,而新加坡的分公司早已被孟静襄控制,调她过去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这个项目时间很长,有5―8年的时间,各方面都具备优势。”
是啊,听起来像是不错,孟悦歌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么着急把她调走?”
“因为她必须走,马上走,留在这里只会…”
话到一半忽然顿住,司徒瀚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
好险,差点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怀疑说出来!
“留在这里只会…对你的工作带来不便。”还好,话锋可以及时转过。
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孟悦歌眼里闪现的疑惑。
“悦歌,你就照我说的去做,”
他抚了一下她的粉颊,“这样做,既可以搬开孟静襄,也可以让你的心里不至于那么愧疚,不是吗?”
她没有说话。
心里不是不感激的,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找到了这样的项目,并且连她的心理状态都照顾到了。
她无法不感知他的用心。
只是,她总是感觉,这用心的背后,还藏着一些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什么。
是什么呢?
她苦苦思索,却没有结果。
“孟总,孟经理来了。”
秘书内线上的电话,将她从沉思中惊醒。
她点点头:“让她进来吧。”
然后,她定了定心神,心里阵阵苦笑。
说服孟静襄去南非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用总裁的权力压她过去。
但如此一来,硬碰硬是难免的呢。
只希望办公室的屋顶,等会儿不要被孟静襄的怒气掀掉才好。
或许,结果会像她预料中的那样,孟静襄接受不了这样的安排,自动辞职。
这样也好,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再过三年就可以把妈妈留给她的财产交付。
三年时间而已,依凭她的能力,即便离开了孟氏,应该也能生活得不错。
===第三更奉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