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可怜我被妈妈罚体力劳动,派对结束后,让我负责擦地板!”
“你…擦地板?”
那时候他也不过四、五岁吧。
想到小小的他拿着一块毛巾,来回擦拭地板的情形,孟悦歌实在忍不住哈哈一笑。
“悦歌…”她终于笑了,开心了。
在他看来,就像雨后晴天般美丽,“你笑起来好美,”
他认真的说:“以后多笑笑好不好?”
谁要笑!
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孟悦歌立即敛住了笑容,“而且我也不相信你说的!”
他说这些只是要逗她开心而已!
“好吧,那我不说了。”司徒瀚勾唇,“换你来说。”
“说什么?”
“换你给我说一点小时候好玩的事情啊,”
司徒瀚捏捏她尚余红晕的脸颊:“你们女孩子,小时候好玩的事情一定很多。”
“没有!”她打开他的手,“我没什么好玩的事情,我只记得…”
说没有,却又不自觉的说了出来:“有个讨厌的男孩,经常来我们家。让他吃饭不好好吃,还嫌我们家厨师的手艺不好。”
要说他的坏毛病,她可以说上三天三夜:“让他洗澡,然后在客房休息,他的要求更多,说洗澡的水温不能太高,睡衣要丝绸的,被子要蚕丝的,不然睡不着!”
“让他坐车去学校,他嫌我家的车子不好,还说司机的技术也不好,宁愿自己去打出租…”
“对啦,对啦,我是很讨厌!”
司徒瀚接过她的话,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可是有个小女孩,就喜欢跟着这个讨厌的男孩,怎么也甩不掉!”
孟悦歌被噎了一下,美目愤愤的看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把头撇开了。全本
“谁要跟着你!”
生气了!
司徒瀚伸手去捧她的脸,她倔强着躲开了。
再捧,依旧躲开。
他微微一叹,在她身边站直身子,这次用两只手,终于让她躲无可躲。
“悦歌…”
他低语:“那几天妈妈让我寄住在你们家,是因为二妈住进了大宅。妈妈想要我暂时避开,不受到伤害。”
他最牵挂的人就是病中的妈妈,妈妈怕他被二妈欺负,他一样也担心二妈会欺负她啊。
所以住在孟家时,他只有拼命表现得住不习惯,才得以很快回到了自己家。
不过,这些他没有说出来,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没必要再提起。
“那…”
然而,孟悦歌却仰头看着他,问道:“你回去以后,有保护到伯母吗?”
清澈的目光透着一丝疼惜。
他微微一怔,原来她都已经猜到。
只是…那封存的记忆似渐渐打开一道口子,像是有人抚上了潘多拉盒子的一角。
他抗拒,抗拒被打开,视线转而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如果说有什么能够让他忘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那就是---她的温柔。
不假思索的,他低头,坚定的压住了她的唇瓣。
辗转厮磨,他的舌尖仔细的描绘着她美丽的唇形,诱哄她交出臣服。
她抗拒,他进攻;
她退缩,他不允许;
她想要逃,他将她紧紧扣在怀中,龙舌纠缠着她口中的柔软。
一点一滴,极尽缠绵。
她终是抵不住温软又霸道的纠缠,如同理智的抗拒抵不住身体的沉沦。
终于,她还是被迫跟上了他的脚步…
“突突突…”
突然,他的电话震动。
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僵,被这电话声吵得渐渐清醒。
他皱眉,才不愿就此放弃。
大掌摸到刚才随手丢在她办公桌的电话,按下了拒绝键。
柔甜的吻,继续加深。
他不再满足于口舌交缠,炙热的吻随着她白皙滑腻的肌肤往下,吮在她漂亮的锁骨…
“突突突…”
被拒绝的电话再次不甘的响起,而且一直在抗议。
“接…接电话…”
孟悦歌推着他,神智幡然清醒。
该死的电话!
司徒瀚挫败的抓了一下头发,拿起电话来听。
“你最好有个绝好的理由!”
管电话那头是谁,他未得餍足的怒气不发不行!
梁奕如被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但好不容易接通了电话,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道:“司总,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金牌助理居然声带慌张?
司徒瀚皱眉,“什么事?”
“司总,请你快回来吧,我必须当面跟你汇报。”
不要再只顾着管孩子他。妈的事,自己这里也要起火了呀!
“嗯,好的。”
司徒瀚挑眉,倒没怎么紧张。
现在公司对于他来说,最大的事情莫过于这个总裁的位置被卸掉了,他并不觉得需要紧张。
只是,那还带着娇俏羞涩的小脸,已经褪下了在他怀中的迷乱,满脸防备了。
“悦歌…”
“公司很忙吗,你…快回去吧。”
她鼓起勇气打断他的话,却低头不敢看他。
刚才有多沉醉,她自己明白。
“那…那好吧!”
被打断的男人只好收起满腹委屈,略微整了一下刚才被揉乱的衬衫,“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等了一会儿,孟悦歌依旧低着头没搭理他,他只好兀自转身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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