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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珍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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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了一小口喂了无虑,才自己动勺。

    孟悦歌看他们大脸对小脸,吃着饭还要对对鼻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哥哥,你也吃!”

    吃了几口,无虑转过头来,看着无忧道。

    无忧冲她吐了吐舌头:“我才不要,不像你,是个贪吃的小丫头。”

    “哥哥你吃嘛,”

    吃独食怎么好意思呢,无虑伸手扯他的小胳膊:“哥哥,你吃嘛,你吃嘛…”

    无忧看看她,极不情愿的撇嘴,一脸被逼的模样。

    但最后,还是凑上小脑袋,将司徒瀚手中的勺子咬进了嘴里。

    无虑可高兴了,看爹地又勺了一勺子饭菜,她转头,这次把目标定在了孟悦歌身上。

    “妈咪,”

    她甜声叫着:“妈咪也吃!”

    孟悦歌呆了一下,随即摇头:“妈咪不吃了,妈咪…”

    “妈咪吃嘛,吃嘛…”

    如果不吃,她会很不开心的。

    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孟悦歌,都有些泛红了。全本

    孟悦歌看着心疼,却也绝不肯让司徒瀚给她喂饭。

    “无虑…”

    她转动脑袋,想要赶紧找个借口走开一下,“无虑,妈咪去打个电话…”

    “吃吧。”

    他却已经将勺子凑到了她嘴边。

    深邃的眸光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带笑的眼神,将她整个人柔软的困住。

    她拒绝不了,也走不出去,像一个渴求爱的小女孩,一头撞进了被人宠溺的蜜罐。

    谁能舍弃被人宠溺的滋味,她亦不能。

    于是乖乖咬住了勺子,将他喂过来的温柔,一点点,一点点在嘴里咀嚼。

    咽入心底。

    他看着,唇边逸出一丝笑:“真乖!”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说了这两个字。

    或许,他只是对无虑说的吧。

    反正她不要再想了,她的脸,已经像是被火烧了起来,一定一定,红透了。

    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了公司的一个电话。

    她马上借机跑去书房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挂断电话后,她还是磨蹭了一小会儿才出去。

    她害怕的,是那过于宠溺的亲密,会将她自己的心也融化了。

    她害怕的,是自己再无法坚持很艰难、很艰难的才建立起来的防备。

    就那样―抛下了原则,抛下了一切,投入他的怀抱。

    疏离和冷漠,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再回到客厅,他总算吃过饭了,正和无忧一起玩拼图比赛。

    他比无忧厉害多了,总惹得无忧痛苦的挫败声。

    “爹地,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你欺负我。”

    “没关系,”他哈哈一笑,“你是我的儿子,迟早也会像我这么厉害的!”

    他倒是一点也没谦虚。

    孟悦歌忍不住也勾唇,却撇开脸不让他看见。

    “无虑,跟妈咪去洗澡了。”

    她决定找点事做,减少跟他共处一室的时间。

    无虑点点头,反正她对拼图也没什么兴趣。

    不过,她对哥哥和爹地很有兴趣哦。“爹地,哥哥,一起来洗澡呀。”

    吃饭可以一起吃,洗澡也应该一起洗才对。

    “无虑!”

    孟悦歌赶紧道:“女生和男生不能一起洗澡。”

    “为什么呀?”

    无虑不明白,以前她跟哥哥不是也一起洗澡吗?

    “因…因为…”孟悦歌吞吐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因为爹地和哥哥还要玩一会儿,”

    这时,司徒瀚出声:“宝贝和妈妈先去洗好吗?”

    那好吧!无虑乖巧的点点头,思绪立即转开了。

    挨着妈咪的怀抱,心里高兴,竟慢悠悠的唱起儿歌来。

    这个小宝贝呀!

    孟悦歌好笑又想哭,只能狠狠冲她的小脸亲了两口。

    待她给无虑洗了澡,正抱着床上换睡衣,无忧也打着哈欠走进来了。

    看见宽大柔软的床,他想也没想便往这边走,被跟进来的司徒瀚一把抱住。

    “无忧,再忍一下,洗了澡就可以睡了。”

    “好吧!”

    无忧打着哈欠点点头。

    毕竟,爹地亲自给他洗澡的机会可不多哦!

    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走入浴室,孟悦歌不禁有片刻的怔忪。

    这平静、馨宁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家的错觉。

    错觉里,他们像是共同生活许久的夫妻,共同倾心抚养着他们的孩子。

    错觉

    是啊,不过是错觉而已!

    她回过神来,亲亲无虑的小脸,柔声道:“睡吧,宝贝!”

    然后,她将灯光稍稍调暗了些许,起身离开了房间。

    无忧他会照顾好的,这个她倒不必担心。

    走廊尽头,是一个大露台。

    露台上了种了许多风信子,都是妈妈的最爱。

    想起小时候,就在这露台上,这许多的风信子旁边,她和姐姐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围着妈妈说话。

    如今,妈妈在美国昏迷不醒,姐姐也很少回来这里。

    一切已物是人非。

    而明天,明天的股东大会上,她与姐姐的关系,必定将出现一个分割线。

    新的,更深的,分割线。

    想到这里,孟悦歌暗自一叹。

    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悦歌!”

    陡然的,一个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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