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歌,你很介意。”
他看着她,烦恼的抓抓头发,“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介意呢?”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时光总不能倒流吧。
孟悦歌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干嘛这么烦恼?你喝酒了,就变笨了吗?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永远不会知道。你只要…”
她顿了顿,渐敛笑意:“以后跟你生活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她,就足够了。”
闻言,他呆了一呆。
或许他真是喝多了,居然不能很好的理解她这句话。
她的话表面听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悦歌…”想了想,他说:“你不相信我…”
他皱着眉头,望着她的眼神贮满痛苦:“你不相信我已经忘记她了,为什么…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你又跟我耍小脾气,我跟她以前在一起,拍个照片是不是…也不算什么?”
他微微有些醉了,说的话虽然断续,却句句是真:“你总以为我因为无忧无虑才跟你一起…你要怎么才明白…难道就因为我不对你说那三个字吗?好吧,我现在跟你说,说一千次一万次,你就相信了对不对…”
说着,他又仰头灌了一口酒,才继续道:“好吧,我现在就说,我…”
她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要说,我现在不想听了。”
“你…”她坚决的摇头:“我们不说了吧,以后都不说这件事了,也不提这个人了。”
她微微一笑,“也许这样,我就可以忘记,你曾经爱过她,对不对?”
自欺欺人,时间久一点,在心里就会变成了真的。
“悦歌…”
他不喜欢听她说这样的话,“你别这样,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个骗子…?刚才在大街上,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当做耳边风吗?”
她没有!
她如果当做耳边风,怎么会跟着他来这里!
只是,看到那张照片,她心里又有点难过罢了。
“悦歌,”
他醉了,反而更加坦承:“你心里还有什么话,就说出来,都说出来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
闻言,孟悦歌心里有些委屈。
听他的语气,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地道的妒妇。
心有不甘,一直想说的话就这样说出来了:“你说我当你是骗子,你难道不是?你说忘记了她,可是…”
她咬唇,“五年前在念之的酒吧,你…你叫的是她的名字,那天…家杰哥让医院做了份dna的假报告…”
他应该还记得那天晚上吧,“你嘴里叫的,还是她的名字,你…”
说不下去了,她恨恨的撇开了目光。
“我哪有?”
他竟然不承认,看来他是想起来了。
“你没有吗?”
她反驳,“你喝醉,你不知道,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一定听错了…”
说着,他的脸上不知为何泛起邪笑。
忽地,他大掌抓过她的脑袋,薄唇凑到她耳边:“再说了,悦歌,那个时候…你确定自己真能听清我说了什么吗?”
他还刻意咬重了---那个时候---几个字,孟悦歌的面色顿时红得透血。
“你…”她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才好。
他低声吃笑,更紧的贴近她的耳:“悦歌,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
他说什么?
怎么可能?
她才不会相信!
“你别骗我了。”她的脸更红了,根本不敢看他。
他不以为意的挑眉,继续喝着酒,“我那时候没这种兴趣,你如果不信,下次可以自己问她。”
问她?更加不可能了。
“司徒瀚,没想到你这么不正经,你…”
“我有不正经吗?”
他一个劲的往她身边挤,偌大的躺椅,两人紧密贴合,只占据了椅子面积的四分之一。
孟悦歌几乎是被他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司徒瀚,你走开,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坏笑:“咦,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为什么这一次你就不能呼吸了?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没有,我保证没有。”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能拿这些小事跟我闹别扭,也不能拿过去的事当理由,说我心里没有你。”他趁机提出条件。
“好,我保证不会了。”
“还有,以后不能一个人偷偷伤心难过,都要告诉我。”
“嗯,好。”
她真的不能呼吸了,他那么坏的,用他的灼热抵住了她的柔软。
虽然隔着衣料,那灼人的温度还是让她不禁浑身发颤。
“还有…”他得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条件,得一次性都提出来。
对了,他想到了:“以后不要再逼我说---我爱你---了。”
“嗯,好了,我知…”
声音嘎然顿住,她忽然扑哧一笑,心里溢满了甜蜜。
“可是…”她无辜的望住他的俊脸,“你刚才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