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而是拉过她的手腕往楼下走去。
他凝重的面色让她有些害怕,也不敢发问,直到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带到了妇检室!
她惊慌的想要挣开他的手,想要逃出去。
他却抓得更紧:“什么事,确定了结果再说!”
还有什么需要确定的结果?
她已经偷偷找过医生确定了!
然而,他的语调里却透着让人镇定的力量。
让她突然觉得,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一定会帮她。
于是,她没再挣扎,让医生再一次给她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唯一的变化就是—腹中的孩子长大了些许。
送她回家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气氛沉默得让她不知所措。
她猜不到他会做什么,又会不会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然而到了家门口,他终于开口,却这样说:“自己好好保重身体,也要多多注意,先不要让家人知道。”
顿了顿,他又道:“我想办法找到以铭,你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件事情的。全本”
他的话给了她莫大的希望,也让她不再害怕。
从那以后,她每天的生活除了掩藏怀孕之外,就是等待他的消息。
可是,日复一日,她盼了又盼,却始终盼不到他的只言片语。
再这样下去,肚子凸显出来,她就再也瞒不下去了。
终于,在她几乎绝望,甚至想过要找黑医生偷偷拿掉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来找她了。
她还记得,那天一见面,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没有找到以铭。”
她一呆,他又问:“以铭知道这件事吗?”
她还因他的第一句话难过不已,闻言,只下意识的摇摇头。
从发现怀孕到现在,她都没有见过孟以铭,哪里又有机会跟他说这件事?
他“嗯”了一声,说出了第三句话:“你跟我结婚,以后这个孩子就是我的。”
她惶然一呆,觉得自己竟然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他说完之后,便上前搂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听我说,你不要去做任何伤害自己的傻事。虽然你心里那个人是以铭,但跟我结婚,是目前对你最好的办法!你能明白吗?”
她能明白?
不,她不能明白。
她不能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能够让自己娶她?
从来,他都是他们这个圈子里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他怎么能够让自己娶她这样的女人?
一度她以为他说那些话,不过是安慰她。
然而仅仅一天后,他就上门来提亲了。
他跟她的父母说,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必须尽快结婚。
父母虽然很生气,但终究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这门婚事便这样定下来了。
话到此处,孟夫人的眼眶湿润,声音也梗咽了。
“司徒,你知道吗?”
顿了顿,她才又道:“我这一生最痛苦的日子,就是静襄出生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在医院待产,无意中听到来伺候她的两个佣人聊天。
说看到快一年没有回家的二少爷带了个女人回家。
一个佣人猜测那个女人会不会是二少奶奶,另一个佣人则不以为然。
说二少爷不知道换了多少女人,指不定哪一个才会成为二少奶奶。
她听着,忽然明白那时候他为什么对她说:以铭没有找到。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孟以铭依靠他生活,他怎么可能找不到?
只是他找到孟以铭的时候,却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早已经将她忘却在了脑后。
所以,他才会那样说,让她不要伤心。
可是,她怎么能够不伤心?
对孟以铭,她交付了身心。
甚至在结婚后,心里上也从来没有接受过---丈夫---这个名词。
然而,在她历尽艰辛孕育着他们的孩子时,他回报她的,却是无情的遗忘。
那天她是怎么生下静襄的,她已忘记了。
她只记得那裂入骨髓的痛,痛得她的心活生生的绽开,血流如注。
虽然生下了静襄,却再也没有心力去疼爱她。
“而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生下悦歌的那一天。”
说着,孟夫人含泪而笑。
生下了悦歌,他也很开心。
抱着她亲了又亲,一个劲的说谢谢她,给了他生命中最好的礼物。
那一刻,她才体会到被人疼爱着的滋味,原来是那样美好。
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还能够得到丈夫的疼爱与怜惜,她真的别无所求。
只是…
这样美好的日子只持续到了悦歌六岁的时候…
回忆到最最伤心的记忆,眼里的泪终于溢眶滚落。
她抬手拭去,黯然道:“我以为我的泪,都在发现他倒在书房的那一刻流干了。”
司徒瀚听着,心里也很难过,“伯母,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
孟夫人点点头,从回忆里抬起头来:“看我,啰嗦着就说了这么多。”
司徒瀚摇头,表示没关系,却见孟夫人继续朝前走,他便也跟着。
“其实,今天我来,是想请求你帮帮悦歌。”
“帮她…?”帮她什么?
孟夫人微微拧眉:“很多人都说我偏心,两个女儿相比较,明明是大女儿能力强很多,野心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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