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会说什么。”
他沉缓的语气里藏着一缕伤痛,司徒言有些怔住。
从小到大,大哥在他眼里都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
当然…更不会受伤!
“五年前,我不是没有挽留,但她执意要走…”
他看着司徒言:“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也没有理解过我做的事情,我知道这些都不能强求,但…你是我弟弟呀!”
“难道你要跟她一样误会我,丢下我吗?”
司徒言面露讶异,为司徒瀚这颓然的语气。
或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受到哥哥的无助。
“你怪心蕊不相信你…”半晌,他才缓缓出声:“怪她执意要走,可是你做了什么呢?”
“先是去与孟家大小姐订婚,然后又与孟家二小姐有了孩子…”
说到这里,愤怒顿时取代了对司徒瀚的不忍,“为什么你不说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的骗子和叛徒?”
“…”
司徒瀚咀嚼着这两个字,唇边泛起一丝丝苦涩。
陡地他起身,深眸直视着司徒言:“从小到现在,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跟心蕊说了所谓的…”
“我应该是一个没有的人,我做一切,以前是因为你,现在,又多了悦歌和无忧无虑,阿言,以后请你不要再跟我提这个东西!”
“你…”司徒言一愣。全本
司徒瀚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想让你们平安快乐的生活,只想让无忧无虑健康的长大,其余的…”
话说着,他摆摆手,像是将其余的一切都挥止在了他的生命之外。
“哥!”
看他转身往外走去,司徒言大声叫住了他。
“哥,你何必如此!”
他追上前去,“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不需要你的照顾了!至于那两个孩子,你可以照顾他们,可以抚养他们至成年,但你没必要牺牲你跟心蕊的!”
“阿言!”
司徒瀚伸手抓住了他的双肩,“我再说一次,我和秦心蕊已经过去了,不可能再回头了!”
司徒言愣住了。
他坚决的语气和决然的表情,让司徒言不解,不服,不甘心。
“哥,你何必要这样逼自己,你…”
然而,话说着,一个念头陡然涌上了脑海。
他怔了一下,才转过眼神望住司徒瀚:“除非你是真爱那个女人,那个想用孩子拴住你的女人…”
“阿言,你不能这样说悦歌…”
“你只要告诉你,你是不是爱上了孟悦歌?”
如果是移情别恋,他再也不会说什么。
在面前,谁都是无法自控的,如果哥哥真是爱上了那个女人,外人想插手阻扰也是徒劳。
然而,司徒瀚沉默片刻,却没有说话。
他的眼里,似有矛盾交织。
司徒言看着,心里忽然涌现阵阵怜悯。
他觉得自己没猜错,哥哥果然是因为那两个孩子,才放弃了自己心中所欲。
“哥…你不要…”
“阿言,”他不愿再听下去,默默的摇头,“不要再跟我提什么爱不爱了…你好好的生活,就是哥哥最大的幸福。”
说完,他拍拍司徒言的肩,转身离开了。
司徒言长吐了一口气,听着电梯的叮咚声,他才陡然想到应该送哥哥下楼。
但电梯已经启动了。
大楼走廊的窗外,冬夜寂寒。
他呆呆的站了一会儿,看着远处被城市灯火映红的天际。
好多年前,一个小男孩也这样站在窗前,看着夜空发呆。
“阿言,”
同样还是男孩的哥哥走到了他身边,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天黑了,我害怕!”
哥哥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别怕,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的!”
闻言,他转头,看着哥哥坚毅的眼神,心里一阵轻松。
现在,哥哥的眼神依旧坚毅。
只是,那坚毅的背后暗藏了多少伤痛,有谁明白?
他又能懂吗?
缓缓走进公寓,墙角传来了细微的“呜呜”声。
那是一只小小的棕色贵宾犬,正努力的往盒子外爬。
“丢丢!”
司徒言走过去将它抱在了怀中,“怎么了?”
丢丢是他在疗养院的朋友送给他的。
那个朋友是一个八岁的自闭症小男孩,整天抱着这只丢丢,也只跟丢丢和他说话。
他出院回来的时候,小男孩却一定要把丢丢送给他。
他知道,小男孩是怕他忘记了自己。
这样珍贵的礼物,他当然要好好保管了。
“怎么了,丢丢?”
他仔细检查它的身子,确定没发现什么伤口。
可是丢丢一个劲的在他怀里扑腾,有点狂躁,黑色的眼睛则盯着窗外不肯移开。
司徒言微微一笑,原来是想要出去玩儿了。
也对,以前在疗养院,它经常和他还有小男孩一起在草地上玩儿。
这次回来好几天,他还没时间带它出去溜街呢!
于是,他找来项圈和绳子,带着它出去了。
果然是被困得慌了,在公寓旁的小花园玩了一阵,还要扯着司徒言去转街。
只好带着它又去走了几条街,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天空忽然飘起细雨了。
“丢丢,我们得回去了!”
他把它抱入怀中,快步往回走。
熟料这雨越下越大,他一个劲儿的跑,还是被淋湿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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