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台边。
看她吐得昏天暗地的模样,原来她真对海鲜十分过敏。
“秦小姐…”站得这么近,她总不能袖手旁观,“你还好吗?”
又是一阵狂吐,秦心蕊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才抬起头来。
脸上是惯常伪装的笑意:“孟小姐,我没事。”
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仔细的将脸上的水渍擦去了。
她的动作很慢,孟悦歌的注意力自然被那块手帕吸引。
突然,她瞧见那手帕的一角,竟然绣了一个“瀚”字!
她微微一愣,再细看这手帕的花纹。
暗哑沉稳,华而不艳,确是男人用的手帕,是他用的手帕。
意识到这一点,孟悦歌急急的想要撇开目光,似乎已经来不及。
秦心蕊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慌乱的将手帕往口袋里藏。
目光则看似抱歉的看着她:“对不起…孟小姐,我不是故意…可能是我今天早上拿错了…”
孟悦歌拧眉。
错拿了手帕,放回去就可以了,干嘛还说出来?
是想让她知道司徒瀚曾连手帕也给了她,还是想告诉她其实她根本没放下这一段感情?!
想到她嘴里说放下了,祝福他们,暗地里却又偷偷跑去司徒瀚住的酒店;
想到她刚才口口声声说不妨碍他们家庭聚餐,却又赖着不走;
而现在,她又拿着司徒瀚的手帕做文章!
她想做什么,孟悦歌不清楚。全本
但她知道,如果她不制止的话,秦心蕊只会一次次更加变本加厉!
这样想着,她的脸都有些泛红了。
心里有些激动,毕竟对着秦心蕊,她从来没说出过什么重话。
“秦小姐,”
只是今天,她觉得不说不行了:“你…你还有什么他的东西吗?”
秦心蕊一怔。
“如果还有什么,你可以一次性拿来给我看。”孟悦歌继续说着,“以后就请你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
“孟…孟小姐,”
她还是满脸的疑惑,眼里透着无辜,“你说什么,我…”
“秦小姐,你不要再这样了!”
她越装,孟悦歌就觉得越假,“我希望看到那个让我把司徒瀚还回去的秦小姐,至少那样是真实的你!”
“你…你在说什么…”
她装作听不懂孟悦歌的话,依旧是迷惘的看着:“孟小姐,我…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她的眼神是那样惶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孟悦歌怎么欺负她了。
“我已经远离了你们,不去打扰你们…”
她泣然道,“孟小姐,我还应该怎么做呢?难道我真的不可以…不可以留在这里生活,工作吗?”
她很伤心,亦很激动,眼角居然流下了泪水。
孟悦歌微微愣住了。她不明白,自己好像并没有说什么重话,为什么秦心蕊却表现得好像被她辱骂、痛打了一顿似的。
“秦小姐,你…”
她有些愕然,想说点安慰的话吧,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安慰她的立场!
“孟小姐,你别说了!”
秦心蕊反而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觉得我在公司里碍了你的眼,那我明天就去辞职,这样你满意了吗…”
“秦小姐!”
她真是越说越离谱,孟悦歌皱眉:“我没有说你不能在公司上班,我的意思是…你何必要这样做呢?你处处想要暗示我你同司徒瀚曾经的关系,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孟悦歌真的无法理解:“说要放开的人是你自己,为什么你还要做这些事情…?”
说句难听点的,“司徒瀚自己会判断,会选择,你认为你做的这些真的有用吗…?”
“你…”
秦心蕊听得浑身发颤。
孟悦歌以为她是因为被戳穿了而感到羞愤,没想到,她竟然用惶恐和惊惧的眼神看过来。
“孟小姐,你何必这样说?”
她的泪水更加汹涌,“你赢了,司徒现在属于你了,你得到了一切,为什么你还要来我面前炫耀…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无论说什么话,她就是有本事把它扭曲,变味呢?
孟悦歌有些着急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秦小姐,我…”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秦心蕊泪流满面的抬手,蒙住了耳朵。
她猛烈的摇着头:“你放心,我不会来打扰你们,求求你就放过我,放过我吧…”
她一边说一边后退。
不知是地板太湿滑,还是怎么的,忽地,她的身子往后一仰,竟然摔倒在地。
“秦小姐!”孟悦歌惊呼一声,赶紧上前想要去扶她。
“走开!”
猛地,却是一声怒喝,把孟悦歌给吓住了。
门口处,只见司徒言高大的身形突然闯了进来,一把便将秦心蕊扶起来了。
“心蕊,你没事吧?”他问。
秦心蕊没回答,只是嘤嘤的哭。
“秦小姐,你…”
孟悦歌也担心的想问,司徒言凌厉的目光却横扫过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孟悦歌一愣。
却听他继续道:“以为生下了孩子,就了不起了,万无一失了?哼,”
他的声音冰冷,表情不屑:“听说五年前你是个傻子,我倒要怀疑你是真傻,还是早已经布下计
揭穿她,伤了自己(坚持求月票)-->>(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