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让人再换好了,”
他撇嘴,恼恨自己竟错误的估计了,她的喜好其实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用!”
这要都换了,该是多大的工程啊!
她赶紧点头:“我很喜欢,真的…”
见他似乎不信,她立即补充:“其实人的喜好很难改变的,我喜欢粉色都喜欢了那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都改变啊!”
说着,她坐到了那柔软的粉色沙发上,摸着那淡紫色的边角。
目光里,还有各种粉色的家具,电话桌、茶几、落地灯、镶着金边的椅子…
一切就像是公主的殿堂。
他还把她当以前那个小公主吗?
心底有些欢喜,又有些黯然。
不知是谁说过,女人结婚前做公主,结婚后,就应该做―女王。
她占据他心里的哪一个角落?
那个角落,其实并不是置放爱人的地方吧!
话说间,一个佣人走了过来:“先生,酒窖的工人已经把昨天那瓶酒摆好了,请你过去看看。”
司徒瀚点头,目光看着孟悦歌,邀请她一起去。
她却摇摇头,“我就在这儿等你吧。全本”
酒窖现在还是一团乱,他也没有勉强,“我等会儿就过来。”
说完,便跟佣人一起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她起身,沿着高大的落地窗慢慢走着。
连窗户摇椅边,那放在小几上的咖啡杯,都是粉色。
他真是用心了!
她带着微笑在摇椅坐下,拿起这粉色的咖啡杯细细打量。
没有想到,随手将杯子翻过来,杯底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烫金“喜”字!
她不禁诧异,拿起那新的咖啡壶一看,壶身上也有一个小小的烫金“喜”字。
不仅如此,她还看了沙发上的抱枕、落地灯、壁炉旁柜子上的装饰品等等,原来都有一颗烫金的“喜”字。
---跟他结婚―这件事陡然变得鲜活起来,再不像之前那样,只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这样想着,她不禁抿唇一笑,沉浸在自己幸福的小心思里。
“很高兴吧!”
突然,那陌生又戒备的声音击入了她的耳膜。
她转头,只见司徒言不知什么时候下楼来了,正站在沙发边睨着她。
“阿…阿言!”她站起身来。
司徒言环视四周,唇边挂着清冷的笑意:“粉红色!”
他在嘲讽,在讥诮,孟悦歌咬唇:“阿言,粉红色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
他耸肩,似对这个问题无所谓。
转眼间,他炯然的目光又将她怔怔望住:“男人最讨厌的颜色,却可以为了你,以后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我该说你真是很值得,还是手段太高?”
看吧,他果然是对她有偏见、有敌意的。
孟悦歌有些被怔住。
毕竟,面对来自这样一个近乎陌生人的嘲讽,她还没有太多应对的经验。
“你…”片刻,她才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误会?”
他冷笑,“已经生下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还质问别人对她是不是误会吗?”
“我…”
她不明白,生下两个孩子又能代表什么?
“阿言!”
语塞间,司徒瀚忽然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间尴尬又紧张的气氛。
“阿言,悦歌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这样说。”
他像是站在她这边的,可惜他的语气全然没有责怪司徒言的成分。
“阿言啊,”
反而,他像是在安抚他这个二弟:“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你先去休息吧,之后大哥再告诉你。”
闻言,司徒言只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然后,便大步走出别墅。
孟悦歌不明白,“阿言对我一定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不问清楚?”
如果说以后他们真要一起住在这里,带着误会能好好相处吗?
“悦歌,”他拉着她坐下,“我会找时间跟他谈谈。”
谈谈?
孟悦歌觉得他不应该这么说。
误会不是能谈的,是要说清楚的!
他感受到了她的激动,大掌拍拍她的小手:“悦歌,阿言他…他的精神有些不好,我不想刺激他。”
孟悦歌一愣。
但听他继续说道:“阿言小时候…受了点刺激,患上了狂躁症,只要情绪一激动,就会发狂。”
狂躁症?!
孟悦歌心中一沉,脑海中的话便脱口而出:“那无忧无虑住过来,会不会有危险?”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问得这么直接,这样太过无礼。
但是,对无忧无虑的关爱已让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知道狂躁症,严重的发起病来,可谓六亲不认,不但自残,亦会伤人。
闻言,司徒瀚那本来握着她小手的大掌陡然一紧,把她都抓疼了。
“悦歌,不会的!”
她刚才那句话有点惹怒了他,“经过这么多年的治疗,阿言已经好了很多。”
他是在试图宽慰她的心吗?
可惜她一点儿也不能相信:“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害怕他激动?”
难道不是因为,他其实是一激动,就有发病的可能吗?
“司徒瀚,我是个成年人,我没有关系,可是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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