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住在另一间酒店吗?”
只有这样,才会让手下把那边的东西收拾好送过来。
她奇怪的是,那边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过来?
秦心蕊的事情当然不能说,说了她不一定相信,只会胡思乱想。
他便道:“这边距离我们明天要去的地方近些,所以换过来了。”
说着,他拉着她在沙发坐下,转开了话题:“你今天过来,无忧的感冒已经彻底好了吗?”
她点头,“明天就可以去幼儿园了。”
闻言,他的唇边泛起一丝笑意:“那就是说…无忧刚好,你就过来了…”
听着他渐渐沉哑的声音,她微微诧异,却仍是诚实的点头。
她是担心他等得太久,会耽误他的工作而已。
可他似乎并不这么想。
而是将薄唇凑到了她的耳边,柔绵又嘶哑的道:“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我了?”
她一愣,似有电流激窜全身,脚趾头都缩了一下。
“你…别胡说了,”
她推开他站起身来,“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说着,她便朝那张大床躺去。
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给他带来多少方便,他也起身,顺势就压过来,将她禁锢在了身下。全本
还笑得那么邪恶:“悦歌,你是在邀请我吗…?”
她的脸唰的红了,鼻间沾染了他的气息,浑身开始变得火烫。
想嗔他,口不能言;
想推他,四肢无力。
他深邃的眸光里,燃烧两簇火苗,灼烧得她的喉咙也嘶哑了。
“悦歌…”
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细碎的吻落在她柔软的面颊。
有点痒,有点麻,本能的想要躲开,却又不舍他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悄悄的,她挪动小手,轻轻抓住了他腰边的浴袍。
以为他不会发现,小手却陡然被他的大掌握住。
开襟的浴袍随之滑开,他抓着她的手,直触他滚烫的肌肤。
“你…”她看着他,心如小鹿撞坏,晶亮的美目笼罩在羞涩之间。
红润的双颊像熟透的樱桃,甜美诱人。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低头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唇。
微糙的大掌一边摸索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来到了那柔美的禁地。
不知是什么闯了进去,她只觉大脑猛地空白,下一秒才意识到---是他的手指。
那样毫不留情的揉捏刺探,让她痛,又让她欲罢不能…
直到那猛地一声轰然,她似看到了无数璀璨在眼前绽放。
她的身子、她的心都似变得不再是她自己的。
她只能依附着他,紧攀着他,才能呼吸。
迷蒙的美目,渐渐笼罩一层水雾。
似恨似怨,又似在渴求。
他低笑着,在她耳边呢喃:“悦歌…给我吗?”
说着,他的灼热霸道的抵在了她的柔软,却又不肯给她那致命的一刀。
柔蜜的呻吟在她唇边破碎的逸出,体内那冲撞的欲。望得不到释放,她已在恳求他的给予。
他仍是那样无情,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说…爱我…说你要,我就给你…”
她的目光一滞,像是有些犹豫。
他弓起身子,张口便咬住了她粉色的蓓蕾,辗转吸吮。
阵阵酥麻让她再也受不住了,只能投降:“我…要…”
“还有呢?”
“我…爱…”
话音刚落,那同样已无法忍受的人立即腰身一挺,彻底的占有了她。
随着他疯狂的律动,房间的空气渐渐煮沸。
混着那似哀求、似痛苦、似欢快的低吟声,燃亮了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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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歌,起来了吗?我们要过去了。”
司徒瀚已经叫过三次了,被子里的人动了几下,就是不起来。
忽然,她的声音透过被子闷闷的传来:“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原来是,还在害羞不敢与他面对面。
他好笑的在床边坐下,一把掀开被子,瞧见的是她羞红的脸。
“悦歌,”
他凑过去,小声道:“以后我们住在一起,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要慢慢适应。”
他这是什么话?!
什么又叫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
想起昨晚上的疯狂,浑身都还在隐隐作痛。
她惟愿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那我不要跟你住一起!”
她反驳,却被他将脑袋夹在了手臂之间:“那可不行!”
他霸道的宣布:“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这样虏着你去!”
说着,他的脸又压近了,像是要吻她。
她赶紧推开他,从床的这边滚到了那边。
“到时候再说吧!”她叫着,起身跑入了浴室。
司徒瀚不由挑眉,他的小悦歌,有这么害怕他吗?
他可还记得昨晚,她在他身下是怎样…
情不自禁的,他再次笑出声来。
还好有高领的衣服,孟悦歌暗中庆幸,否则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出去见人了!
她把最上面的纽扣也扣好,然后把头发散下来,才勉强跟着他走出了酒店。
以为他果真是带她去登记之类的,只要她跟不说话,应该没人注意到她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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