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睇着她的泪。
为什么他看到的不是伤心,而只是一个女人分手后的不甘与恨意?
“想比早吗?”他淡淡道,“我认识悦歌的时候,才十二岁…”
“你…”闻言,她的泪水硬生生顿住。
“如果上次我的话你没听懂,”
他看着她,用没有温度的目光:“我再说一次,悦歌和无忧无虑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伤害她们,你也不例外!”
说完,他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便要离去。
秦心蕊呆呆的看着,心下一片惶然。
她似隐约明白,这一次转身,就是永远的离开。
或许,她从此就要失去司徒瀚,永远的失去。
不,不!
“瀚!”她扑上前,用尽自己所有的勇气抱住了他。
“瀚,不要走,不要…”
她哭喊着,不管身边多少人来来往往,“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求你…不要走!”
多么相似的场景!
五年前,他怀抱同样迷惘与期待的心情,对她说过类似挽留的话。全本
但是,她并没有留下来。
此刻,他忽然明白,原来在她决然转身的那一刻,他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
根本与分离的时间无关,与悦歌无关。
他低头,扳开了她紧绕在腰上的手。
“我对女人没有太多兴趣,”他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打在她的耳膜:“悦歌一个,就足够了!”
话说间,他连一个转身、一个回头都没有给予。
话刚说完,他便抬步往医院走去。
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任由换不来丝毫同情的泪水,在脸上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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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病房,已经到了午睡时间。
两小一大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两个小人儿对她依赖得紧,连睡着了,也要一人分抱一只她的胳膊,让小脸甜甜的依偎着。
他轻轻的在床边坐下,大掌捏过无忧无虑的小脸,在她娇嫩瑰丽的面颊顿住。
住院二十来天,她瘦了好多,可是他偏偏又要经常来这里,惹她不开心。
“悦歌,”他抚着她的脸颊,柔声呢喃:“见到我是不是很不开心…可是,我想要见你呀…”
想看看你好不好,伤口情况怎么样,想…每天都见到你的笑容。
就像五年前的那些日子,每一次见面,她都会给他最美的笑容。
那时候他不觉得,现在才知道,原来笑容也会让人上瘾。
“悦歌,对不起!”
他不该让她听到秦心蕊说的那些话,不该让她尴尬着不知如何自处。
一切都是他不对!
低头,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记深吻。
等了好久好久,终于听到他起身离去的声音。
孟悦歌睁开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好几次,她都差点睁开眼来,他灼热的目光像是具有穿透力,很容易就探知了她其实没有睡着。
还好她都忍过来了,否则跟他双眼对视,她一定尴尬到不知所措。
特别是当他…温热的唇顿在额头的时候…
她抬手,轻轻抚上那尚留余温的吻,心中涌荡阵阵迷惑。
为什么他要去而复返?
以为她睡着后才表露的温柔,到底仍是假装,还是真心?
如果是真心,那秦心蕊又算什么?
种种疑问在心中翻滚,她本不愿去思索,无奈心绪却已不受控制。
他对她的影响力,从来都没有减弱。
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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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歌,看看有什么落下的?”
终于可以出院了,孟夫人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这一个多月来,她知道女儿已经待到发闷。
“嗯…”孟悦歌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眼神却不自觉的往病房门口瞟去。
今天她出院,他是知道的。
昨天晚上他还给她发短信,问她医生怎么说?
她才不要他管,回了他简短的几个字:你不用知道,便将电话关机了。
今天早上开机一看,之后他也没再发短信,也没打电话过来。
孟夫人见了,忍住眉眼间的笑:“听说司徒瀚去法国出差了,要好几天才回来…”
孟悦歌一愣,像是考试作弊被抓到的孩子,一张脸顿时涨红。
“我…我在看…”她毫无底气的分辨,“我在看无忧无虑会不会来!”
“他们去幼儿园了,应该不来!”
孟夫人拿过她手上的衣服,放入旅行袋中,“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孟悦歌赶紧点头,跟着她往外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忽闻一阵花香扑鼻。
一个送花小妹出现在门口,“请问孟悦歌小姐是在这间病房吗?”
看着她手里大束粉色的康乃馨,孟夫人看着女儿一笑:“她就是!”
说着,她一并拿过女儿手中的小旅行袋:“你慢慢签收,我去办出院手续!”
孟悦歌不好意思的笑着,心思却已落在了这花束上。
“请问这是谁来的呀?”她一边签字一边问。
送花小妹一笑:“孟小姐,花束里有卡片,应该有署名的。”
“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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