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已明白:“卓碧柔是卓家人?!”
拓跋熠“哼”了一声,狠狠的摔上门,算是肯定回答。
这下司徒瀚似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卓家杰是为了报复我,才接近悦歌的?”
“明知故问!”拓跋熠冷声道:“如果你的妹妹被人玩死了,你要不要报仇?”
“她不是被…”
司徒瀚本想解释,但转念一想,“他接近悦歌,想要怎么为卓碧柔报仇呢?”
照常理来说,如果他心里有恨,应该报复他或者他弟弟司徒言,这一切跟悦歌有什么关系?
就算他错误的想要把这仇恨报复在悦歌身上,为什么又要跟她结婚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拓跋熠冷哼。全本
这短短时间,能让他查清卓家杰的真实背景,已经非常不易。
至于司徒言曾经和卓碧柔发生过什么事,那就只要他们两人自己最清楚。
现在,他要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阻止悦歌嫁给卓家杰!卓家杰既然想利用一个女人报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悦歌嫁给他,只有痛苦!”
说完,他便开门坐上驾驶位。
他的话有道理,司徒瀚也赶紧坐进了车内,而他的助理则开车跟在了拓跋熠的车后。
见司徒瀚就坐在后排,云小暖实在抑制不住职业的好奇病,大着胆子转头问道:“司徒先生,请问…你弟弟到底是什么病啊?”
其实,她这么问,也是因为她知道拓跋熠很想知道啦。
果然,拓跋熠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一边开车,一边等待着司徒瀚的回答。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一件司徒瀚怎么也不愿意透露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他将弟弟送在美国的疗养院生活,就是不想让外界知道他的二弟生病。
有些八卦的媒体也会在各种场合打听他二弟的下落,他则敷衍的说二弟在国外求学,暂时不会回来。
但现在,既然拓跋熠已经查出来了,他是不是不该有所隐瞒?
踌躇片刻,他终于开口:“他的精神有点问题。”
云小暖一怔,余光里,拓跋熠的脸色也有些不可思议。
“他五岁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但听司徒瀚继续说道:“白天他很正常,但到了晚上,他就会…发狂。”
发狂!这个形容词让云小暖咽了咽口水。
她的脑海里,出现一只被铁链拴住四肢的猛兽,在黑暗的房间里放声嘶嚎,声音凄怒可怖。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伸手想要关掉冷气。
司徒瀚猜出她的心思,眼神复杂的闪烁了一下,“他很乖,从小到大都很乖,发病的时候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
云小暖一愣。
她没有听错吧,刚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流露的却是满溢的怜惜。
这样的语气配在司徒瀚那张冷漠的俊脸上,还真是不太相配!
拓跋熠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真的有那么乖,为什么卓碧柔会被折磨死?”
“她…”
司徒瀚本能的想要争辩,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终究还是没有出声。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云小暖赶紧转开了话题,“司徒先生,既然你弟弟很乖,为什么不让他住回司徒家啊…”
她皱眉:“我还是觉得,生病的人如果能和家人住在一起,可能会好得快一点哦。”
她的话没错,但那是指和睦的家庭;
至于他现在那个勾心斗角的家,还是算了。
于是,他垂下眼眸,没再回答她的问题。
云小暖可能也看出了他的苦衷,只好适时的闭上嘴巴,才能不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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