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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两人走到了马路边,可以出声说话了。

    云小暖问道:“你为什么不去见见她?她这可是被逼婚吔,你不是特地来救她的吗?”

    “你觉得我去见她,她就能改变主意吗?”他淡淡的丢下这句话,脚步却不停的走到车边,坐了进去。

    闻言,云小暖语塞。

    的确,刚才看孟悦歌的态度,已经决定明天要跟卓家杰去教堂举行婚礼。

    这可是在美国,没有家人的陪伴,亦没有任何朋友的祝福,她都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见是很难更改了。

    只是…

    她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拓跋熠,只见他沉着脸,似乎很不高兴。

    看他这样,她的心也跟真沉了下来。

    “拓跋熠,”她不由地出声,“你别伤心了…她这样做,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伤心?”仿佛她的用词很可笑,他挑起唇角,“我有伤心吗?”

    顿了顿,他又说:“我有资格伤心吗?”

    悦歌想要逃避司徒瀚,就选择嫁给卓家杰,而他只是那个被遗忘的人而已!

    “你…你别这样说呀。全本”听了这样的话,云小暖不禁一阵心痛。

    他一定,一定很爱孟悦歌吧!

    否则,凭他罗门太子爷的身份,怎会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

    看着他伤心难过,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忽然,她拉过他的胳膊,大声道:“拓跋熠,你跟我来!”

    “去哪儿?”却见她非常认真的说道:“我们去见孟悦歌啊,你去告诉她你喜欢她!”

    拓跋熠一愣,随即甩开她的手:“发神经!”

    “拓跋熠,你胆子这么小吗?”

    她皱眉,“她明天就要结婚了吔,你今天不说,以后再说就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啊,那是非常不道德的呀!”

    闻言,拓跋熠嗤鼻,“道德?如果做事要讲道德的话,那我五岁的时候就没有道德了。”

    “可是,这是…”云小暖有些着急。

    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去见孟悦歌。

    难道说她终究是存有可笑的私心?

    以为他对孟悦歌表白了心情,就可以离开得更加彻底?!

    想到这里,她有些心虚,态度也没那么坚持了。

    恰在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起,彻底将她的这个提议打断。

    “这时候才打电话来,”拓跋熠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冷冷挑眉,“不嫌太晚?”

    说着,他按下了接听键。

    “悦歌不见了?”

    听着那边的人说话,他也作出一副焦急的语气,神情却讥诮不堪。

    云小暖猜测,打电话来的人可能是司徒瀚。

    果然,又听他道:“司徒瀚,你怎么不一开始就给我打电话?现在你的人找不到了,才来求我帮忙?”

    “哼,我看你从来就没有把悦歌放在心上。”

    “拓跋熠,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司徒瀚在那边焦急的道:“如果你有什么话,留着找到悦歌以后再说不迟!”

    拓跋熠干笑两声,“找到悦歌以后再说?那我现在可以说了,说真的,要想把骂你的话说完,我三天三夜都不够!”

    司徒瀚一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一阵狂喜:“你是说,你找到悦歌了?”

    听拓跋熠“哼”了一声,算是肯定的回答,他赶紧追问:“悦歌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她倒是没有危险,”拓跋熠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我想比较危险的是你!”

    “我?”司徒瀚不解。

    拓跋熠冷冷一笑,“她明天就要跟卓家杰去教堂举行婚礼,你说比较危险的是不是你?”

    那边,半晌无声,司徒瀚愣住了。

    “拓跋熠,”再出声,他命令的声音透着毋庸置疑的警告:“你最好马上告诉我悦歌在哪里,马上!”

    拓跋熠会怕吗?

    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意,“让我告诉你也行,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别说一个,十个也可以。”

    “司徒大总裁,话不要说得太满哦,”

    拓跋熠沉下眉眼:“我可以告诉你悦歌在哪里,也可以帮你从卓家杰手中抢回悦歌,但这之后,我想你娶悦歌,你答应吗?”

    闻言,云小暖一愣,那边的司徒瀚也是一愣。

    这微细的踌躇,却已让拓跋熠不耐:“你不答应就算了。”

    他大可以不插手,让悦歌嫁给卓家杰。

    毕竟,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答应你!”

    司徒瀚陡然出声,“我答应你,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拓跋熠却不着急,依旧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做到?毕竟,dna的检验结果表明,无忧无虑不是你的孩子,你能接受,我相信司徒家也不能接受。”

    一席话敲打在司徒瀚的心间,让他浑身不由地震颤。

    司徒家不接受,他可以不要司徒家的财产,但是,如果他失去了对家中财产的掌控权,那么…

    “拓跋熠,你先告诉我悦歌在哪里,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了恳求,隐约还有莫大的她苦衷,在话语里萦绕,“至于娶悦歌的事,你给我一点时间…只要多一点时间就可以了…”

    拓跋熠微微吃惊,他倒是第一次听司徒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联想五年前在婚礼上,他对悦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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