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青色闪电不时划过天际,劈亮了脚下的路。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将去何处,只能这样一步步走着。
“悦歌…悦歌…”
耳边,忽然传来轻柔的呼唤声,好熟悉,好温暖,她笑了,叫出一声“瀚哥哥”。
听声音,他似乎也笑了,“悦歌,今天你给我带了什么?不会又是红豆饼吧…”
她咯咯的笑:“没有啦,今天没有红豆饼,今天我们吃红烧肉…”
“怎么了,瀚哥哥,你不喜欢吗…?”
“不是很喜欢,太油腻了。”
“可是悦歌觉得好好吃哦!”
“嗯,那悦歌多吃点…”
说着,唇边有一抹轻柔的触感刷过,是他用纸巾为她擦去了唇边的油滴。
“谢谢瀚哥哥…”
“瀚哥哥?瀚哥哥,你去哪里了?瀚哥哥…”
猛地睁开眼,世界恢复了平静,眼前没有无边的黑夜。
只有温暖的灯光和两张熟睡的小脸。
她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像是有人揪住了她的衣领,她大口的喘着气,却也得不到更多的氧气。
是的,他在哪里?
有没有事?
是不是平安的回到了家里?
这些问题若得不到答案,她就像是失去了活命的氧气。全本
仅只为这一口氧气,她无暇再思考什么,匆匆起身换了衣服,便朝楼下走去。
外面,依旧是如注的暴雨,连接着天地。
佣人听到脚步声,赶紧跑出房间:“二小姐…?”
她讶异的看着满脸焦急的孟悦歌:“您怎么了?你这时要去哪里呀?”
孟悦歌无暇回答她,在客厅的一角拿过雨伞,她便冲入了雨幕之中。
很晚了,黑夜在雨声中沉寂,她该去哪里找他?
秦心蕊不知道他最可能去的地方,她又何尝知道?
此时此刻,她才猛然发现,她心底的慌乱一半来自对他的担忧;
另一半,却来自对他的陌生。
从小就认识怎样?
已生下了他的孩子,又怎样?
她居然对他一无所知!
他具体几岁?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什么能让他快乐?什么能让他伤心?
什么是他真心想要的?
什么是他永远,永远也不想要靠近的?
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她都一无所知。
孟悦歌,你爱他吗?
你心里那个位置被他占据,就是爱着他吗?
如果是,那么你的爱,是否永远只计较着受到的伤害,而从不问付出?
“瀚哥哥…瀚哥哥…”
泪水混织雨水在她脸上滚落,她无助的在酒吧门前蹲下,再不知何去何从。
“孟悦歌?”
忽然,一道车灯打来,陌生的声音透过雨声叫道:“孟悦歌,是你吗?孟悦歌…”
她抬起头,借着酒吧门口的灯光看清了来人的脸。
不由诧异:“司徒俊?”
看来上次去司徒瀚的别墅抢孩子去验dna,已经让她记住了他。
俊脸上勾出一丝笑,他看了一眼酒吧,了然的问道:“你在找我大哥吗?”
闻言,她心中一怔,猛地站起身来:“你知道他在哪里?你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
一颗心被揪起,急切的想要看他点头。
而他,竟然真的点点头:“来吧,我带你去找他!”
他拉过她的胳膊,将她塞入了车中。
车中的暖气渐渐包裹了她全身,她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后怕。
想到上次在医院他与司徒瀚的对峙,摆明了他跟他。妈妈是为难司徒瀚的,她这样冒冒然的,是不是上了贼船?
“上车了再担心,已经来不及了。”
司徒俊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哈哈一笑。
“你…”
孟悦歌看了他一眼,故作无谓的道:“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哈哈,”
他又笑了,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你不知道吗?男人对美女有天生的占有欲!”
“你…你变。态…”这是她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词了。
司徒俊好像很爱笑,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生气,而是摇头晃脑的道:“不过你放心,你是我大哥的女人,我没有兄弟俩缠一个女人的怪癖。”
“谁…谁是你大哥的女人…”
她的小脸涨红,忍不住小声争辩着,心里却划过莫名的甜味。
不过,她注意到:“为什么你要叫他大哥,不直接叫哥哥的吗?”
像她就直接叫孟静襄姐姐,而不是大姐。
司徒俊投来微微讶异的目光:“你不知道吗?我还有一个二哥。”
“二哥?”
她一愣,确实没有听说过。
“大哥从来没跟你说吗?”
司徒俊也很奇怪,不过想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二哥从小就有病,一直在国外治病,其实很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她点点头,也许司徒瀚以前有跟她说过?
只是以前她痴痴傻傻的,有可能不记得了。
话说间,他将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去吧,在8091房间。”
说着,他给她丢过了一张磁卡。
她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司徒俊耸肩:“说来也巧,今天晚上我无聊去了一间贵宾酒吧,我和我大哥都是那里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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