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喜欢?”
她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睨着他:“你凭什么不喜欢?我要见谁,跟你没有关系!”
“悦歌…”闻言,他的黑眸一沉,似有发怒的前兆。
但倏地,那一抹怒气转为一声轻叹,他的身子微微倾前,将她搂入了怀中。
“你放开我…”
她挣扎,他抱得更紧,“悦歌,”他将脑袋搭在了她的肩:“跟我回去吧…五年了,你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
他的声音很轻,语调很缓,唇瓣里喷薄的热气洒落在她的颈。
就这样层层环绕,点点润湿,似缠绵不休的眷恋…让她砰然心动,想说的话无法控制的出口:“你们…怎么?”
“我们都很想你,特别是…”
他回答着,却已放开相贴的身子,“你。妈妈,她每天都很想你,这几年来,像老了几十岁。”
“妈妈…”她喃声念着,心里阵阵难过。
“还有拓跋熠,”他继续说,“他后悔那天不该带你去医院,这几年来,罗门上下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
“拓跋哥哥…”
那英俊又温暖的面孔浮现心头,她不由地淡淡一笑,又听他问道:“悦歌,拓跋熠说那天亲眼看着你坐上了电梯,为什么我在病房没有看到你?”
她一怔。
那天…那天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无法不好奇。
是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她从此消失了五年?!
是啊?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看他,面色迷惘一片,那天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
她只记得那天醒来之后,她看到的人是卓阿姨。
“我…我都忘记了。”
她摇摇头,“这几年,我要学的东西很多,那些不重要的事情,我都忘记了。”
司徒瀚一愣,心口泛起阵阵怜悯的疼痛。
她变了好多,从一个什么事也不懂的孩子,变成了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的妈妈。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婚礼的碟片,其实他也无法如此肯定,她就是以前那个孟悦歌。
这几年,她应该吃了很多苦吧!
只是,她说的那些不重要的事情里,是不是也包括他?
“悦歌,跟我回去吧。”
医生曾说她以前是因为脑部受损,所以影响了智力发育。现在她虽能像正常人这样生活,但脑袋里依旧
有残缺的记忆,也就是说她没有完全好起来不是吗?
她应该得到更好的检查与治疗!
敛起心绪,他坚定的望住她的双眸:“别再说什么无忧无虑不是我的孩子,就算他们不是,你也跟我回去吧。我答应过孟夫人,会好好照顾你,你的孩子我也会好好照顾的。”
闻言,她沉默着撇开目光。
不让他发现,也不让自己发现,心里淌过的那一抹失落。
****************************************************************
“妈咪,我们要去哪里?”两个小人儿第一次坐飞机,兴奋极了。
当然,两人可爱的模样也惹得飞机上的人爱不释手,飞机起飞前的片刻,两人的衣服口袋里已装满了糖果。
“妈咪,”吃着美味的糖果,无虑还是没有忘记问:“为什么家杰爹地不跟我们一起坐飞机?”
闻言,司徒瀚的眉头不自觉轻皱。
孟悦歌摸摸她的过肩的发丝,心里有些难过。
因为司徒瀚的“封闭”政策,她在登上飞机前,都没有办法跟卓家杰联络。
哪天家杰哥去家里,发现人去楼空,心里该有多担心呀!
“家杰爹地有事,”她只好这样回答,“所以不能来。”
“哦。”无虑乖巧的点头,“那我们以后还回来看他和爷爷奶奶吗?”
司徒瀚的眉头皱得更深。
这次,他抢先说道:“无虑,以后你和哥哥会跟外婆还有叔叔在一起,可能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外婆?”
对这个称呼的好奇吸引了小女孩所有的注意力,她睁大眼睛看着妈咪:“妈咪,外婆是什么?”
无忧丢给她一个---你真笨---的眼神:“外婆就是妈咪的妈咪啦!”
闻言,无虑大眼睛一转,“我明白了,以后我有了宝宝,那妈咪也就成为外婆了!”
“羞羞脸!”无忧冲她做了一个鬼脸:“小丫头这么笨,我看以后没男人敢娶你哦!”
“你…这个坏哥哥!”
无虑还不懂什么叫嫁娶,但哥哥的意思就是说她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啦!
“坏哥哥,不理你了!”
说着,委屈的泪水竟然立即挂在了眼角。
司徒瀚瞧着,好笑又心疼,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好了,不哭了,以后如果没人娶无虑的话,叔叔娶你好不好?”
什么?
无虑瞧了他一眼,眼泪滚落得更加汹涌:“不要啦,人家不要和老头叔叔一起。”
闻言,孟悦歌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