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才能彻底的忘了你。”
她不愿在晚辈面前掉泪,说完,便坚决的冲他摆摆手,上楼去了。
客厅里安静了片刻,司徒瀚才再次出声:“你…可以照顾悦歌吗?”
他看着拓跋熠。
闻言,拓跋熠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他却上前,伸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拓跋熠,”他的语气强硬逼人,逼得拓跋熠不得不看他。
只见他双眸里藏匿的,像是---深深的无奈?!
“拓跋熠,”司徒瀚继续道:“如果你可以照顾悦歌,请你把她带走!越远越好!”
“你…”“别问我为什么要这么请求,”司徒瀚摇摇头,双眼通红,“只请你好好照顾她,请你!”
他说不出那个“求”字,语气间却已满是恳求。全本
拓跋熠瞧着他,似在心中猜测他这样做的原因。
半晌,他甩开了司徒瀚的手,“别说请、拜托之类的话,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带她走。你以为我还会让她看到你?”
司徒瀚微微一怔,“我不说,你也会带她走?”
他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一丝苦笑怔在唇边:“你这样说…你是真心想要照顾她吗?你可以照顾她多久?”
未等到回答,他又补了一句:“你…会娶她,爱护她一辈子吗?”
“娶她…”
两个字打在拓跋熠的心间,像是一个陌生闯客。
可是他并不排斥,反而因为这两个字而显得欣喜,他淡淡勾唇:“娶她,又何尝不可?司徒瀚,悦歌虽然不是个正常人,但…你再也找不到另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爱着你了。”
说着,他不自觉的一叹,似遗憾,又似神往。
或许,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等待孟悦歌把他装入心间的那一天。
司徒瀚一愣。
把拓跋熠那一抹笑容看在眼里,他应该觉得放心不是吗?
放心这个人可以全心全意的照顾悦歌,放心这个人可以真心真意的对待悦歌,从而减轻他的罪过。
那么,心头那痛楚---
像是被剐落了一块血肉似的痛楚,又从何而来?
轻轻摇头,他不让自己去思索这个问题。
现在,他应该做的,只能是离开。
在拓跋熠说出---娶她,又何尝不可―的话之后,他连说什么拜托、请求这种词语的资格,都没有了。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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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叫做―-罗门堂--,拓跋哥哥说这里是他出生且长大的地方。
像他当初形容的一样,这里很大,很多树,很多小小的庭院,庭院之间有很多小鱼塘,小鱼塘的中间用石头堆砌的拱桥连接。
拓跋哥哥说,他小时候很顽皮。
为了不写功课,他就爬到树上躲起来,让妈妈找不到他。
可是躲在树上非常无聊,他往往忍不住睡着了,一个翻身,就会“噗咚”掉入鱼塘。
“那找…没有鱼塘的树!”她给他建议。
只见他做了一个鬼脸,“我也想呀,可是罗门堂里,能睡觉的大树偏偏都长在鱼塘边…”
说着,他把眉头皱得老高:“好像以前那些栽树的人,就知道我会往树上躲!”
她听了连连摇头:“我不信。”
妈妈说过,世界上巧合的事情不太多哦!
“你不信?”拓跋哥哥笑了,“不如你跟我去罗门堂,自己亲眼去看看?”
话说到这里,她突然明白了,原来拓跋哥哥是想带她到这里来。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拓跋哥哥就说她好像变聪明了许多,她自己觉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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