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但实际实施却有难度。
孟悦歌受伤后,孟夫人已绝不允许她单独与商念之相处。
如此一来,她们的准备工作就不能保密,而孟夫人又绝对不会允许她们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退一步来说,就算一切都由商念之去打点,婚礼当天,又怎么让孟悦歌可以不与孟夫人在一起呢?
“我…”
孟悦歌想了想,提议道:“我装病,留在家里。”
商念之一愣。这个方法确实好,就是不知她怎么能想出来?
“悦歌,”她严肃的说道:“念之姐姐觉得你跟以前有些不同了?”
“不同?”
孟悦歌疑惑的嘟起嘴巴,又变成了一个孩子。
商念之被她弄糊涂了,笑道:“你呀,也许正一天天长大呢!”
长大!
闻言,她敛下了眸光。
---长大,就会忘记瀚哥哥吗?---
那天,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司徒瀚怔忪的表情一直铭刻在她的心上。
也许,她时常想,他是想让她快点长大的!
“悦歌?”商念之的声音将她从记忆里拉回,“那天你要怎么出来呢?”
虽然可以骗过孟夫人留在家里,但家里有佣人和管家在,她也不能随意跑出来呀。
这个…孟悦歌想了想,脸上忽然露出笑容:“拓跋哥哥可以哟!”
他很厉害的,上次不是一个人悄悄爬进了她的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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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瀚哥哥跟姐姐的婚礼了。
吃过晚饭后,她偷偷跑出房间,看到几个哥哥姐姐正在三楼帮姐姐打扮。
看着换上婚纱的姐姐,她羡慕得好想哭。
念之姐姐说,明天瀚哥哥会来接姐姐,然后把姐姐抱上车,他们可以一起去举行婚礼的酒店
---而她,却只能偷偷去。
---悦歌,难道你不想等真正要娶你的那个人,把你小心翼翼的抱上婚车吗?---
念之姐姐的话再次浮现心头,她望着窗外的黑夜,怔然的摇摇头。
就算真有那么一个人,可他却不是瀚哥哥对吗?
“悦歌!”
忽地,熟悉的声音窜入耳朵。她转头,只见拓跋熠正从另一扇窗户爬进来。
“拓跋哥哥!”她高兴的跑上前,拉着他在沙发坐下。
拓跋熠有些奇怪:“悦歌,你怎么了?”
明天就是司徒瀚的婚礼,预料中,她不该这么高兴的呀!
“拓跋哥哥,”她眨眼道:“你会爬墙哦,明天你悄悄带我出去好不好?”
“为什么要悄悄带你出去?”
拓跋熠一愣,只见她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因为明天我要去做瀚哥哥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