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
从已经放满烟头的烟灰缸来看,他大概醒来三个多小时了。
从醒来到现在,他才慢慢接受了昨晚的女人是孟悦歌--
不是孟静襄也不是商念之更不是别的什么女人,而是孟悦歌!
天知道,他甚至希望昨晚的哪怕是个最最肮脏的应招女郎!
昨晚他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他只记得,昨晚他来到酒吧门口取车时,本来已经忘记还要接她回去,却意外的碰到商念之站在门口。全本
她很热情的招呼他进来喝酒,说最近调出了一种新酒,非尝不可。
然后他就进酒吧来了,喝了很多,再然后
“瀚哥哥?”
胆怯又细小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你的病好了吗?”
病?
他疑惑的皱眉,又听她略带开心的道:“看你不躺着可以坐起来,感冒一定好了!昨晚上,你连走路都走不稳哦,像个小孩子”
恢复正常的司徒瀚,让她不再恐惧。
原来她以为他昨天生病了?
她的话更加重了他的罪恶感,她还是个连醉酒都看不出来的孩子啊!
虽然,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滑过那雪白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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