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还真是奇怪,六年前,她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一转眼竟是如何都找不到。
如今,他都快忘记这个女人了,她却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她说:我叫柯尼卡。
短短的两个月,他们却已经碰见好几次。
他回到自己的包厢,旁人向他敬酒,他的脑子里还显着她刚刚的模样。
大概也是些应酬的饭局,应该已经喝了不少,她面前已有不少空酒瓶。脸色并不太好,有些灰白,看不见一丝红晕。
他叹一口气。
上次在times,他见着那些人起哄带着她玩执骰子,觉得这女人有点二,又不会玩儿,凑什么热闹,早早找个借口推脱了多好。
他故意视而不见,随他们玩儿,谁让她竟认不出自己来?
如果他没记错,那次好歹是她的第一次,她连第一次的对象都可以忘记吗?她是这般随便的女人?
怒火腾腾的升起,偏偏无处发泄。人家都不当回事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没道理还整天惦记着。他将自己隐没在黑暗中,等待着看她出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