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无限郁闷。他明明有地吃饭,怎么还天天晚上到她家里蹭饭吃?没天理啊没天理。
自从他第一次到她家吃后,已经连续一个礼拜天天蹭到她家吃饭,依然是大言不惭地赞美几句,然后埋头吃饭,再然后聊几句,拍拍屁股走人。只不过少了第一日的吻别。
吃吃吃!苏苏恨恨地套着手套刷着锅,怎么不见他吃成肥猪啊。以他这皮相吃成猪估计也有女人倒贴。
说来也奇怪,苏苏这才发现虽然白鸣风待人微笑有礼,但其实他是个非常话少之人,他的儒雅俊逸的外表下似乎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而对待陌生人,他其实非常疏离,仿佛在他面前隔着一层玻璃板,看着虽然明白,但其实连他一片衣角都摸不着。
他真是奇怪的人。苏苏真没见过比他更奇怪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