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谁都知道**对敌人的战车部队动反冲击使用的是什么方式。可是面对这样的决死任务那些东北军的老兵仍然踊跃报名。
“弟兄们兄弟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看着多年以来跟着自己久经战阵出生入死的弟兄们这样一去以后就将阴阳永隔谭永村被动欲绝当着众人的面对着这些勇士们下了跪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团座我们不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我们这些人早就应该在松江追随吴军长走了。现在我们总算有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们应该感谢你才是。”敢死队的队长团副刘永谦一把扶起了谭永村说道。
“弟兄们你们临走前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我一定满足你们。”谭永村端起了一碗壮行酒对着这些即将赴死的弟兄们说着。
“团座我们都是多年跟随老帅和少帅的了打的仗也没数了。我们实在过够了背井离乡的日子了。我们走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团座能找一下我们这些弟兄们的尸如果能够找到的话就烧成灰有朝一日我们打败了小鬼子请团座把我们的骨灰送回东北的老家。我们不想做一个游魂野鬼。”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站了出来说。
听到这番话谭永村和其他的东北军老兵无不当场热泪纵横。快八年了这些原东北军的将士们无不在翘企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回到魂牵梦系的白山黑水。可是这一天实在让他们等得太久了。
“我想弟兄们保证只要我到时候还活着就一定做到。如果我死了在场的人只要有一个还活着就一定会接着做到。”谭永村激动地说着然后一口喝干了碗里的烈酒。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有一个老兵喝完了酒以后唱起了流传很广的《松花江上》。
凄凉悲伤的歌声引起了所有的在场官兵的共鸣。一个两个三个逐渐的所有在场的人都唱起了这道尽所有流浪关内的东北人内心酸楚的歌曲。
歌声唱完刘永谦擦了一把眼里的热泪哏咽着对敢死队员们说道:“弟兄们我们上路的时候到了。我们走吧。”
说完刘永谦转过身来对着在场的人们说道:“弟兄们十八年后兄弟们又是一群好汉到时候再相见。”
所有在场的人无不对着这些勇士们立正敬礼。
敢死队员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礼只是平静的排着队从人们的面前走过头也不回的从省府大楼里走了出去。
没有多久外围阵地前接连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爆炸过后枪声手榴弹和炮弹的声音立时大作。
一个参谋小心的走进了省府大楼地下室里的团指挥所。
“报告团座敌人的战车部队在损失了十一辆以后退下去了。敌人的步兵也被我们打退了。”参谋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语言说道。
“出击的弟兄们还有刘团副回来了多少?”谭永村瞪圆了双眼双手抓着参谋的肩膀一边摇晃着一边大声的问话。
“报告团座他们他们……一个都没有回来。”参谋惊恐的看着团长扭曲的面容哏噎得说着。
“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听到这个回答谭永村的眼睛里顿时黯淡了下去身体颓然得倒在椅子上无力得向参谋挥手示意。
类似的场面在南昌城的几个守军重点防御的要点周围也上演了。也许真的只有到了最后的时刻这个被头上留着辫子的满洲统治者用野蛮的手段阉割了最后的尚武精神的民族才会激出骨子里面老祖先留下的血勇。
我们的目光再次转回到南昌城的另外一个方向激战中的牛行车站。
迎接来跟着一个大队的援兵一同前来的师团参谋长秋山大佐和一队宪兵木岛袈裟雄大佐的内心充斥着一种被轻视和羞辱的感觉。自从日本仿效西方建立起近代6军以来日本6军就以战斗意志顽强闻名世界。日俄战争中面对沙皇军队
第一百章 独守南昌(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