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着花少辰的眸中满是不屑。
“现在我只是普通人，不是什么夜枭！”花少辰放低音量，朝方世尧吼。
“可你是夜枭的事实不可改变。有多少人命丧夜枭之手，包括云晓……”方世尧提起云晓，眸色一沉。
“我已经说了，云晓只是我的下属。她会从高楼跳下，是因为她暴露了身份，她如果不死，就会连累她的家人和朋友，她无路可走――”
“如果你愿意帮她，她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你却眼睁睁地看她跳下，不拉她一把。殷然玺，事到如今你竟用这种官方语气跟我说话。要知道，那是一条人命，蝼蚁尚且偷生，你怎能如此狠心？！”方世尧气极，上前揪着殷然玺的衣领大声质问。
“不全然是。我作为夜枭首领，知道夜枭的规矩。宁愿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住夜枭的秘密，更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在我们走上那条路时就已想到的归宿。当初她选择了那条路，就该承受那样的结果。更何况，当时我没遇到盈盈，我更不可能知道爱上一个人甘愿为她付出所有。好吧，我说实话。她会不听我劝阻义无反顾地走上绝路，其实是为了――”殷然玺看向方世尧：“她是为了保护你！这件事我本不愿说出来的，我答应她要为她守一辈子秘密。可现在我面临同样的抉择，我会更好地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陪在自己爱的女人身边！”
“殷然玺，你撒谎！”方世尧朝殷然玺怒吼。
“她原本是要跟你步上结婚礼堂，可是对方威胁她，在礼堂埋下了定时炸弹。只要他启动，那里面的所有人，包括你方世尧，都必须死！她无路可走，只能选择这条路。”殷然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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