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走到沙发前,一脚用力踢在沙发脚上,沉声道:“女人,起来!”
萧盈头埋在枕间,根本懒得理花少辰。她难受得很,说多一句都嫌累。
花少辰索性直接动手,将萧盈从沙发上拉起来。待看到她懒洋洋的酡红小脸,还有额头渗出的血丝时,动作顿住。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花少辰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发现有点烫:“该死,发烧了。”
“别碰我,我想睡觉。”萧盈拨开花少辰的手,转身继续想睡。
“等等再睡,我去给你找感冒药。”花少辰去到房间翻找,翻箱倒柜后,却没找到任何感冒药。
“你回床上躺下,我去买药,很快回来!”花少辰抛下这句话,便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萧盈勉强支起身体,就看到花少辰急忙离开时的背影。
这个时候了,他还记得把孩子抱走,就怕她跑,那个人讨厌死了。她嘀咕着再躺下,趴在沙发上,怎么睡都不舒服。
额头疼痛的感觉被昏沉感代替,她也确信自己感冒了。不知是不是下午睡觉的时候踢了被子,她这么好的身体,怎么会感冒?
她如果感冒死了,她的宝宝就是没娘的孩子。萧盈带着这个担忧睡得昏昏沉沉,梦里尽是宝宝因为没了她这个娘哭得撕心裂肺的情景。
花少辰买药回来,卧室没人,远远看去沙发上也没人。他以为萧盈趁他买药时逃跑,正想出去找她时,眼角的余光看到沙发一脚露出她的一小截衣服……
该死的女人,原来摔下了沙发。
这么大人,睡觉居然还会滚下沙发,而且躺在地上还能睡着,他真服了这个女人。枉她活了三十年,居然还好端端的,居然还把孩子生出来养到了几个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