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自己的额头却狠狠撞向车头,痛得她呲牙咧齿。
还来不及冲花少辰发脾气,宝宝受到惊吓,“哇”的放声大哭,吓得萧盈立刻检查他全身上下。
待确定孩子无大碍,她才放下心来。
不知何时车已停了,花少辰扶着她的脸,一脸凝重:“痛不痛?”
他的手指才碰到她的额头,她便疼得直抽气,原来是受伤了。
“不用你假好心。”萧盈挥开花少辰的手。
该死的混蛋,把她弄得都出血了,不痛才怪。
“去医院看看。”花少辰声音紧绷,抓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握紧。
“死不了,要去你自己去!”萧盈拿着纸巾捂住流血的额头,以同样冰冷的声音回道。
花少辰不再说话,开车去到最近的医院,将她拖下了轿车,不管她愿不愿意,让医生给她止了血,再连拖带拽地把她拖出了医院,塞进轿车。
萧盈颇觉委屈。她都流血了,花少辰还不懂得怜香惜玉,看来以后对花少辰用苦肉计是绝对没用的。
她一声不吭地跟着花少辰回到别墅,他第一时间去厨房忙碌,她则抱着孩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额头的伤已经不痛,可是心里难受,难不成今晚她还真要身体服侍那个该死的色胚?
做人做得像她这么失败,怕是绝无仅有吧?
“吃饭了,洗手。”花少辰的声音响在她头顶,没有温度。
萧盈懒洋洋地躺着,漫不经心地回道:“我不饿。”
不想吃他做的饭,就如同不想见到他这个人,她只想回家。
“吃饭,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花少辰声音更冷,萧盈索性抱着孩子以背相对,无声抗议他的残暴及冷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