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懒觉。”燕情尽量保持语气的平和，不想让秦姒发现不妥。
“也是，我真糊涂。燕情，你说我能不能就近一点？”秦姒回头问道，却见燕情垂头丧气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泣。
这样的燕情，令秦姒失笑。
“不能靠近就算了，燕情，你那是什么表情？”秦姒白一眼燕情，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寓的方向。
燕情没心情说话，径自沉默。
他在想，要不要索性把这个女人送回萧朗的公寓，也许看到萧朗，秦姒的情况有所好转。
现在的秦姒，只对自己在意的人事有感觉。也许需要这些亲近之人的刺激，能够延缓她病情的发作。
正在燕情犹豫的当下，有一个女人自他们的车旁经过。
燕情不悦地瞪着那个女人。可恶，她居然还敢来这里，难道想趁秦姒不在的时候趁虚而入？
“燕情，你喜欢她吗？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秦姒看到燕情发直的双眼紧盯着那个往公寓方向走去的女人，疑惑地问道。
虽然没看到她的脸，却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也许她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姒姒，你这眼神很有问题。那是凌雅，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这种女人？！”燕情用力瞪一眼秦姒，尽量让自己的回答看起来自然。
“才怪，你以前还被她迷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眼神有问题，居然没认出她是凌雅。”秦姒自然地接下燕情的话。
燕情小心翼翼地偷窥秦姒的表情，这个女人好像没发现自己的记忆有问题。
“姒姒，你不是说想离公寓近一点吗？走吧，我带你过去，你爬墙，偷偷看一眼默默，然后我们逃跑。”燕情说着立刻行动，连拖带拽地把秦姒拉下车。
秦姒任由燕情拉着向前，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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