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
虽然他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全部学会,但不要紧,重要的是结果,他学会了这些东西。
他经常在想,如果那一年他没有让凌雅把默默带走,那一次秦姒没有发病,没有瘦下来,这之后的秦姒会不会一直健健康康,就不会有现在病情的反复。
如果那一回他没有执意报复,对萧朗和秦姒下手,秦姒和萧朗是不是早已恩爱两不疑。
他的自私,令秦姒不断地受伤,也许有一天,他必须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第二天,秦姒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情绪有些不稳定。无论燕情怎么安抚她,似乎都无法平静她的思绪。
燕情看出秦姒的不妥,一觉睡醒,这个女人的情况变得严重了些。
也许真如她所说,她病情的潜伏期已过,开始要爆发了。
到了晚上,在燕情的极力安抚下,秦姒折腾了半宿才蹙紧秀眉睡去。在睡梦中,她叫着萧朗的名字,还有默默的名字。
燕情不放心秦姒,整晚守在她床畔。还好,晚上秦姒睡得较安稳,没发生什么事,燕情趴在床畔沉沉睡去。
他突然惊醒,下意识地看向床头,发现本来在睡觉的秦姒不见了踪影。
燕情心慌意乱地在室内寻找秦姒的身影,却没看到她。他追出去,待看到坐在台阶上那个小女人时,急促的脚步顿住。
他折回室内,找了件大衣,裹在她身后。秦姒回头看他,对他露齿一笑:“燕情,你醒啦?”
看她神情,没有任何不妥。燕情的视线,顿在她赤着的雪白脚丫。
他一声低咒,抱着秦姒进入室内,用厚厚的棉被紧紧将她裹住,低斥道:“你这么大一个人就不会照顾自己?明知道冷得紧,就要下雪了,还傻傻地就这样坐在外面,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