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到秦姒跟前。
他脸上都是水,身上亦如是。他的黑色衬衣如同一层肌肤贴在他的身上,露出他肌垒分明的好身材。
他深如子夜的黑瞳,熠熠生辉,牢牢地锁着她的视线,似要将她一口吞噬。
秦姒呆怔地看着眼前这个性-感得过分的男人,不觉吞了吞口水。
她没敢忽视他眸中闪烁的一团火花,她知道,那代表欲-望。
在她跟前,不论在哪种场合,萧朗从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我不喜欢勉强女人,自然更不喜欢勉强自己喜欢的女人。姒,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自投罗网!”萧朗薄唇掀起讽刺的笑容,走出了秦姒的卧室。
秦姒不觉松了一口气,抹去额头的细汗。
她真没出息,都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会惧怕这个男人。
很快她为自己找到一个理由。她是正常人,而萧朗是兽类,她惧怕很正常。
为什么萧朗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之前他还好好的,就算她给他冷脸,他也能笑得出来,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
再想起他最后抛下的那句话,秦姒心里有些不安。
她躺在床上,抚上自己的双唇,那里好像还留着萧朗的温度。还有耳垂,还有,她的胸……
秦姒红了脸,不敢再想,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有病,居然会对萧朗有遐思。这样她怎么对得起燕情?
想打电话给燕情,问他睡了没,却又没脸打给他。这样辗转难眠,凌晨两点才睡去。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萧朗走进她的梦里,把她的睡衣撕碎,狠戾的模样令她从床上弹跳而起……
睡眠质量不好,她换了衣服,恍恍惚惚地走到大厅。
没看到萧朗在厨房忙碌,她好奇地回头看向隔壁的卧室,那里门楣虚掩,悄悄把门推开,也没人。
萧朗比她早一步,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