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了眼马下丢了魂儿一样的双儿,问道:“双儿,你是跟姐姐共乘一骑,还是跟你那阴阳怪调的月哥哥一骑?”
双儿闻言脸猛地一红,喃喃道:“阿姐,你不要胡说,月哥哥才没有阴阳怪调。”方才触碰到月下胯间的羞涩感又涌上心头,小手不住,飞快看了一眼月下,见他看也不曾朝她看来,她心里不舒适,失落极了。
“阿姐,我和月哥哥一骑。”跑去月下身边,抱住他的手臂,问道:“月哥哥,你为什么不看我?”
月下身子一僵,他知道双儿方才一直看着他,他有意不朝她看去罢了。
再过不久便要回宫,回宫之后,他太监衣裳一穿,这刁蛮小公主还会月哥哥长、月哥哥短的唤他,还会缠在他身边么?
冷冷甩开手臂,将双儿推开数步。不耐道:“看你作甚?这里哪个女主子不比你美艳千倍?我看你,不是自己找着让眼睛难受?”
双儿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水灵大眼浸满泪水,那日在上当客栈,众人对她是欺侮又不屑,只有月下对她温言以对,从那天起,她便将月下记在心里。夜里时时梦到月下还她匕首那一幕。
想到此处,更是难过委屈,轻轻唤了句:“月哥哥。”
月下心里一软,咬咬牙,翻身上马,朝一袭白衫的凌烨宸说道:“爷,我先行一步为你们带路。”鞭子似泄愤一般抽在马臀上,有意别开脸颊,不理睬双儿。扬起尘土,疾驰去了。
双儿哭成了泪人,看着同样上了马背的邢掣,小声道:“弟,月哥哥为什么讨厌我?我方才…”她非有意碰到他腿间,是那个举动,让他觉得她是随便的女子么?
邢掣将冬儿拉上马背,圈在怀里,叹气看着可怜兮兮坐在地上的他家二姐,心里升起一丝不忍,轻轻道:“他讨厌你,是为你好。”此话虽不中听,却也是实话,免得她陷得深了、爱的深了,才知月下连男人都称不上,到那时,岂不滑天下之大谬?
双儿抹抹眼泪,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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