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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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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等等。”吴欣从东边回来,正欲进客栈,见了他儿子,出口阻拦。

    凌烨宸转身,低唤:“妈。”

    吴欣仰头笑问:“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凌烨宸眼含薄雾,颔首看着他母亲,声音:“凝儿不见了,我寻她去。”

    吴欣冷哼,摇头叹气道,又摆手又落泪:“儿啊儿,我的傻儿子。不必去寻了。还寻他做什么呀。”声音失落沮丧。

    “妈,你哭什么?你的话,儿子不明白。”凌烨宸帮他母亲拭去一滴泪。

    吴欣长长叹气,“你心心念念记挂着她,她”落了两行泪,又道:“她却朝三暮四。身在曹营心在汉背着你偷人啊!”

    凌烨宸手臂倏地垂下,不悦将他母亲推出两步以外,抿着嘴唇,拳头紧握马鞍,鞍上铁柱被他蜜色五指攥得扭曲变形。冷道:“妈,你这话,儿子不爱听。”

    “傻孩子!忠言逆耳。妈说的是实话,实话向来不好听,可是,那也得听啊,难不成,你要当那武大郎不成?薛玉凝那狐媚办的事可比金莲还肮脏啊。”

    凌烨宸怒气渐盛,双眸骤然眯起。

    吴欣嘿嘿一笑,慈爱温婉,拉过凌烨宸的手,塞去一卷画:“看看吧。这就是她偷人的证据,可是脱了衣服给人家画的!”

    凌烨宸将画打开,画上不是别人正是薛玉凝,眉眼、嘴唇、脸颊每一处都与真人无异,可谓传神入微,惟妙惟肖,可见作画人的真心。这画甚好,可却画中人,仅仅穿着一层白纱,身段飘渺诱人极了。

    粗噶问道:“这是…”

    吴欣道:“老七画的。你前脚刚走,薛玉凝就开了窗户跟埋伏楼下的老七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急不可耐,跳下窗户跟着老七跑啦,狗男女逃得实在匆忙,可将这画落下了。”说的又气又愤,义愤填膺。却没见他儿子早就变了色。

    凌烨宸突地急促喘了起来,左手将那画像攥紧,右手捂住心口,死死抓住,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吴欣大惊:“宸儿,你怎么了?”抱住他肩膀。

    凌烨宸心里似百虫啃食,额沁汗珠,身体抖颤。

    月下、邢掣追出见状,互看一眼,齐声道:“爷是毒发了!”

    凌烨宸心脏剧痛,口中鲜血泊泊涌出,原来情毒不单在对心爱之人有欲念之时才会发作,心念大动,大恨大妒时候亦能发作。

    妒怒看着画像。恨不能将凌懿轩碎尸万段。

    然而,他仅见这画像上,薛玉凝穿的实在太少,xiōng部、背部都能看得分明,当下便将吴欣所说信以为真,当真以为是薛玉凝故意穿的这般撩拨人,让凌懿轩去画的。

    可是,若他肯冷静想一想,便会发现,这画上薛玉凝穿的白纱,正是宫宴献舞时候的舞衣。一袭白色舞衣的薛玉凝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凌懿轩爱在心头,凭记忆画了这画。

    凌烨宸歪斜起身,抓住吴欣的肩头,血红的唇轻动:“妈,我问你,七弟带着凝儿,往哪个方向去了?”

    吴欣伸手一指,道:“往东边去啦,狗男女走的时候又抱又亲,羞死人啦!宸儿,你快些回去休养,还问那狗贱人做什么?”

    邢掣、月下交换视线,暗道:七爷向来君子有礼,凝主子也知分寸,那种混事不会去干。吴欣主子怎么说得跟真的一样?

    一听到‘又亲又抱’四个字,凌烨宸心口却又似被千把钢刀剜绞一般,猛吸气,吐气,鲜血从鼻腔灌进又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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