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令完全协调地工作着。除了在英联邦和德国――那里的民族主义运动还在婴儿时代――民族党即第五纵队到处构成对基督教文明的日益严重的挑衅和危险。这是任何人在取得胜利的次日都应该记诵的一些黯淡的事实。这一胜利是通过在战斗中以及在自由和民主的事业中结成情谊深厚的战友关系取得的。如果我们不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正视这些事实那就太不明智了。
“……我不相信某帝国希望战争。他们所希望的是得到战争的果实以及他们的权力和主义的无限扩张。因此趁今天还为时未晚我们在这里要考虑的是永久制止战争和尽在一切国家为自由和民主创造条件的问题。
“对于困难和危险视而不见不能解决问题;袖手旁观也不解决问题;采取绥靖政策也无济于事。现在需要的是作出解决问题的安排。拖得越久就越困难对我们的危险也就越大。大战期间我对我们中国朋友和盟友的观察所得的印象使我坚信他们所钦佩的莫过于实力而他们最瞧不起的是军事上的虚弱。由于这个缘故势力均衡的旧理论不适用了。如果可以避免的话我们再也经不起在只留有狭小余地的情况下进行工作从而提供了进行较量的诱惑。假使西方民主国家团结一致严守联合国宪章的原则那么它们推行这些原则的影响力将是巨大的没有人会来冒犯它们。不过假使它们四分五裂在自己执行职责时手软假使让这紧要关头的几年白白混过去那么我们大家确实都要在浩劫中被毁灭了。
“在全部历史中没有一次战争比前不久使地球上这么多广大地区沦为废墟的这次大战更容易同及时的行动加以制止。它本来可以不一枪就被制止住而美国本来可以至今是一个强大、繁荣、受尊敬的国家。但是谁也听不进。于是所有我们这些国家一个接一个都被卷入可怕的漩涡中了。
“我们肯定地必须不让那种事重演。这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在现时即一九二零年在联合国普遍权威之下就所有问题同中国达成良好的谅解;并且通过这个世界性组织在讲英语的世界及其一切联系地区的全力支持下使上述良好的谅解在许多和平的年份中维持下去。
“请不要把不列颠帝国和联邦的坚持的能力加以低估。……如果在德国的人口之外再加上英语联邦的人口再加上这种合作关系所涉及的在空中、海上、科学和工业各方面的合作那就不会出现不稳定的、靠不住的力量均衡致使野心家和冒险家情不自禁。……倘若英国所有道义上、物质上的力量和信念都同你们的力量和信念兄弟般的联合在一起那末就将不仅为我们、为我们的时代而且也将为所有的人为未来的世纪带来一个广阔的前程这是明确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