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了。想了那一抹不经意的唇吻,想起了那圆圆的组成V字型的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身边躺着个女人不可能坐怀不乱。
他是自找的,好好的房间不睡,到这里来接受人性的考验。
他尊重她,他是真的喜欢她,所以,他愿意。闻着她的气息,隔着不堪一击的被子,想着她。
怀孕的人呼吸很重,听着她有节奏的呼吸声,慢慢进入梦乡。
本来梦里是很美的,他被她挽着,进入了礼堂,牧师等着,庄严地宣誓。这时门大开,冲进来一个人,把鱼儿带走了。
鱼儿看着他,向他伸出手求救,他却追不上她,怎么也追不上。
他被吓醒了,原来是一场梦。黑很深,很静。他平静下心绪,可是怎么也安不下来了。鱼儿到底是谁?她到底是谁的妻子?想要结婚是需要手续的。他该去哪里找寻她的亲人?找到了,他是不是也就跟她缘尽了?她会选择留下来吗?还是跟随她的那一位走?
再无睡意,看着甜甜的样子,轻轻地印上红唇,走出房间。
第二天回来,鱼儿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家的温暖补面袭来,他从未这么想有个家。
晚餐后,鱼儿跑到他的画室,他正在构思新的画作,应林旋之约,马上会有成人组的比赛。
鱼儿轻轻站在他身后,画纸上还空空一片,“你什么时候画我呀?非裸的。”
唐宣轻笑,他到时想给她画,只不过不能让别人欣赏。拿什么应展呢?
思绪在飞,瞟到了她的肚子上。
对了,母爱,母性的伟大。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此时变得更加强烈。
鱼儿很配合地摆了姿势,按她平常的生活。在摇椅上,微鼓的肚子,一脸幸福地做小孩儿的衣服。
太熟悉了,下笔似飞般快。妙笔生花。没过多久,一个慵懒甜美又闪发母性特有光辉的美女就跃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