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帕萨特不打方向,接着就会钻到斯太尔的车下面,那样后果就不仅是撞一下这么简单了,搞不好帕萨塔就会像是一个打足了气的气球,瞬间粉身碎骨。就在千钧一发之计,武云猛地往左一打方向盘,帕萨特直直地冲下了小溪。
公路一般沿河而修,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开采出的石头能很方便的投入到河中,节约运输成本,不像是平原地带,修路需要土石方,山路却是解决掉土石方的。
这条小溪原来是条河,日积月累上游冲刷下来的石头越来越多,加之修路的时候回填的乱石,导致河床逐渐升高,汛期的时候,河水一般会超过两米,但平时河水无非也就是一米左右,而且因为河水的冲刷,河两岸不断的增宽,非汛期的时候,也只有河床的中间部分有水流,其余的地方则是裸露出来的大片鹅卵石。
河底距离路边有两米左右,帕萨特冲下小溪的时候是头朝下的。两米的落差,加上因为车速带来的惯性,车子在一瞬间便冲到了河中间,车头浸在水里,而车尾则歪在了鹅卵石上。
张劲松这个时候才反应到发生了什么,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和震动以后,他睁开眼看了看车里。武云在解安全带,而秘书和司机脸上和胳膊上不同程度的在流血,他赶紧喊了一声:“快,快出去,车子会爆炸的。”
司机和秘书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而张劲松也没发觉自己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说到底,不愧是练武之人,他跟武云其实都没有受伤,在这种强烈的撞击下,一般人就算是命大不骨折,也免不了皮外伤,挂点红,就像是他的秘书和司机。但张劲松和武云,浑身上下却连点皮肉伤都没有。
张劲松喊完,秘书和手机这才反应过来,龇牙咧嘴地解开安全带,连滚带爬的从破碎的车窗户里钻了出来,跑出去十几步,倒在河床和马路的交接处。
武云和张劲松爬出车子后,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问对方:“没事吧?”
接着两人又一起摇了摇头,相视一笑,径直朝司机和秘书走了过去。
在确定了司机和秘书并无大碍后,武云的怒气这才冲了出来,张劲松也把目光投向了那辆肇事的斯太尔。
武云心里最清楚,这起车祸明显的就是人为。斯太尔如果再见到帕萨特时就减速,肯定不会发生相撞,但斯太尔没有一点减速的意思,目标和目的很明确,就是撞上这辆张劲松的帕萨特。
武云还没爬到路上,只见斯太尔上下来三个人,而且个个体型壮大,满脸横肉。有一个**着上身,一条巨大的黑色龙形纹身刺在胸前,不用多说,此人往你脸前一站,一股阴风就会扑面而来。
而且这三位大汗下车以后二话不说,开始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怎么开车的?害得老子吓出一身汗,赔,赔老子钱。”
“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说一声,爷爷马上成全你们。”另一位大汉也骂道,而且骂完竟然从驾驶室里摸出三把长刀。
武云见势不妙,但她根本就不怕这三个人,指着其中一个人的鼻子,大骂道:“我看你们才不想活了,姑奶奶今天就先成全你们。”
身为一名堂堂的大县长,张劲松不想这么跟人打架,但这事他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别说是手里的砍刀,就看这三个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他就发觉出这些人就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武云也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三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朝张劲松的方向挪步的,只是她这么一喊,三人才看了她一眼,然后一个人阴森森地笑道:“吆喝,还有个妞。”说完,奸笑两声,对另外两人道:“你俩先去解决姓张的,这妞交给我玩玩。”
武云根本就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即便他们拿着刀,也不是她的对手,加之她跟张劲松两个人合力的话,二对三根本不是问题。
武云练武,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保护自己,如今危险就在眼前,她正想试试身手,加上朝自己走来的那个大汉的语言刺激,武云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镇定下来。
三个大汉跳下河,其中一个大汉留着哈喇子离武云五米的时候,武云一个箭步冲上去,没等大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里的刀就飞到了一旁,打在一块石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哎呦,小娘们有两下子啊!”大汉一个勾拳冲着武云的头部打来,速度之快,让武云额头的发丝微微飘动了起来。
好在武云早已识破了大汉的招式,借力用力,顺着大汉拳头的方向往后一倒,先是躲过了他的拳头,接着武云伸出手,一把抓住大汉的拳头,瞬时一拉,可怜的二百多斤的大汉猛地往前一扑,趴在了武云的脚下,接着便是“啊”的一声惨叫。
两外两个人见同伙被一个娘们给撂倒了,其中一人提着刀改变了攻击对象,朝着武云冲了过来。
张劲松自己心里也清楚,凭着武云自己的功力,打发这两个大汉是根本没有问题的,自己对付一个,也是绰绰有余,虽然自己功力不及武云,但搞定一个持刀大汉,他信心十足。
张劲松跟武云的策略有所不同,他不是选择主动出击,而是等大汉先出招。那样虽然他占据不了主动,但依然可以借力用力,而且最有效的一点就是,对方一旦出招,他会瞬间找到对方致命的弱点。
虽然张劲松不怕对方,但在他心里却一直盘旋着一个疑问,如果说单单是因为一起车祸,这几个也不至于这么拼命,或许这起事故是事先准备好的,而目标,就是把自己置于死地。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张劲松不得不把问题的根源想到自己前不久的打击高利贷和非法夺取土石方上面来,或许就是因为伤及到了这些人的利益,现在才导致被对方铤而走险。
张劲松一边盘算着,一边注意着对方。大汉根本不给张劲松思考的时间,离张劲松一米多的时候,他瞪着眼,拿到指着张劲松的脸,怒道:“县长就了不起啊,老子今天就是来夺你的乌纱帽,拿你的人头的。”
张劲松不慌不忙,淡定地说道:“英雄是哪一路的,能否报个家门?”
大汉往前一步,道:“少他们的废话!”
说着,便提起砍刀,朝着张劲松的脑门砍过来。
张劲松眼疾手快,把脖子往左一歪,刀顺着他的身体一侧五厘米处,径直劈到了他膝盖旁的位置,接着大汉一个回转,刀锋朝里往上,斜着朝他的脖子挥舞过来。
张劲松就地一蹲,接着便是一个扫腿,大汉不但砍了个空,而且腿部被张劲松一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武云那边两个大汉对付她一个人,由于武云身轻如燕,灵活自如,大汉也是费劲了力气,累的气喘吁吁,却没有伤及到他一根毫毛,似乎这个武丫头还略有兴致的逗这个两个大汉一番,只是防守,而没有进攻。
不一会的功夫,另外一个大汉手里的刀也被武云抢了过去。但她并没有用刀,而是把刀扔到了一边。就这么着,两个赤手空拳的大男人,跟一个赤手空拳的柔弱女子,开始了两对一的博弈。
张劲松一腿没把大汉放到,他心里稍微紧了一下,看来这个人不是使的蛮力,而且凭架势以前肯定是个练家子。只是半路出家,练得不是很到家罢了,不过他的体重实在是太重,少说也有二百七八十斤,但动作却相当灵活,张劲松不敢小看,摆出了进攻的架子。
几个回合下来,大汉虽然屡次没有得手,但在动作上也急剧杀伤力,几乎是招招毙命。张劲松倒也防的轻松,进攻的有度,但要短时间致胜,也有难度。
倒在一旁的秘书和司机却不知道张劲松到底有几下子,他们从来没见识过这种阵势,虽然胆战心惊,但也有着同样的向心力,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张劲松有事。两个年轻人活力正旺的时候,这种情况下,他们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帮着张劲松打败对方。
两个人虽然都受了点伤,但是并无大碍,彼此一个眼神,便努力的爬起来,冲到了张劲松跟前。
本想三个人形成合力,共同对付持刀大汉,但两人都失算了,大汉虽然是练家子半路出家,但相比张劲松的秘书和司机,他的功夫还可以称得上是了得。三下五除二,秘书和司机便各自挨了一刀,好在伤处是胳膊和大腿,尽管鲜血直流,却不致命。
张劲松见状,已经无心恋战。他趁着大汉调整姿势的短暂时间,猛力抢攻。
武云那边也因为看到两个年轻人都受了伤,没有心情跟另外两个人对打,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将两个人双双撂倒,而且根本就站不起来,死没死不确定,但已经没有什么大威胁了。
张劲松跟大汉过招,虽然也想速战速决,但为免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武云不再顾忌已经倒地的两个人,转身想跑过来帮张劲松,但刚一转身,便猛然间心头一紧,全身汗毛倒竖,来不及细想,身体自然反应地就往侧一让。
与此同时,一声闷响,只见武云立时倒地,然后便是一个就地十八滚,一只手捂着右臂,躲到了一个大石头后面。
张劲松能清晰的听出,这声闷响是不同寻常。他扭头一看,也清清武云的右臂出血了,随便他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动枪了。在随江的时候,他也常去紫霞会所练枪,不管是装了消声器的枪声还是没装的,他都不陌生。
武云刚躲到石头后面,又是两声枪响,以及子弹打在石头上反弹回来的声音。
张劲松见势不妙,也不顾自己那位对手,他冲着司机和秘书喊了一嗓子:“快!藏起来!”。
说完,自己便跳跃着,变换着身姿,躲到了另外一处石头后面。随后,他的身后激起两声闷响,以及子弹射在石头上的反弹声,和弹起的碎沙以及子弹溅出的弧线。
武云没料到对方有枪。但她分析,应该是手枪,而且杀伤力不是很大,属于近距离使用的那种,但到底是那种手枪,武云没见到子弹,她也分辨不出来。躲在石头后面的她,努力克制着疼痛,然后动用内劲和肌肉收缩,尽最大努力减少着胳膊上不断涌出的鲜血。但她也不是钢筋铁骨,子弹虽然没有把她个胳膊打穿,但还是深深的嵌在了肉里,也有可能伤及了骨头,剧烈的疼痛和因为刚才动用的内劲,让武云已经是满头大汗。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张劲松朝武云方向看。因为刚才没看清,他根本就不知道武云中枪的部位,他担心武云会有生命危险。但此时的他根本就不能出来,对方有枪,就算是手枪子弹装得少,这才听到了五声枪响,弹夹里肯定还有子弹。刚才自己动作快,躲过了子弹,但这时候出去,只能是送死。
仿佛一个相当漫长的静止后,张劲松听到一个脚步声慢慢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刚才被武云打到的两个人中,一个人随身带了枪。他带的是手枪,虽然自以为自己的枪法不错,但奈何距离限制,没有打中目标,而且枪里只有七发子弹。
现在,子弹已经用了五发,虽然他清楚的看到了张劲松的藏身地点,而且在他的位置,完全是可以一枪命中张劲松的,但射出这一颗后,仅剩的一颗子弹是无法对付那个女人的。
持枪人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清楚的看到,这个女人在功夫上要比张劲松强很多,而且出手快,能短时间让人失去战斗力。如果最后一枪打不准,说不定自己就会葬送在这里,他不敢冒这个险,所以迟迟不敢再开枪。
混子惯用的伎俩就是使用人质,持枪人想到了拿张劲松做人质,逼武云出来。然后另外两个人先把武云控制住,这样自己就好办了。想到这里,他一步冲到了张劲松跟前,拿枪指向了张劲松。
张劲松明白了敌人的意图,他冲着武云躲藏的石头方向,喊了一句:“丫头,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
“闭嘴,再叫老子一枪崩了你!”持枪人喊道。
武云也明白了敌人的意思,但现在时刻,她不能盲目露头,如果敌人红了眼,说不定张劲松就完蛋了。
武云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危机的存在。
她既庆幸,又后悔,庆幸的是自己的车坏得是时候,而且张劲松去得更是时候。如果这两件事不凑到一起,今天她是不会搭张劲松的车的,如果自己不在,凭着张劲松的功夫,对付这三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而后悔的则是刚才不该手下留情,而是应该直接杀了那两个人。
武云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害怕张劲松出事,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地位。虽然他是自己的姑父,但在刚才的打斗中,武云是不停地往他这边看的,生怕出点闪失。武云恨自己,恨自己不敢表白自己的感情,如果今天两人平安无事,那是命中注定,如果今天失去了任何一个人,或许武云这辈子都会活在阴暗之中。
这个时候的歹徒似乎在琢磨着对策的利弊,僵持了几十秒,张劲松见武云那边没声音,不免有些害怕了,但他还不至于精神错乱的地步。他瞪着持枪人,依然是面色平静,平生和气问他道:“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持枪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这个问题真愚蠢,你觉得我会跟你说么?”
其实他的这句话已经出卖了自己,张劲松此时已经确定肯定有人指使。
说完,持枪人又冷笑一声,对张劲松说道:“张县长,都是出来混的,我们也不想滥杀无辜,今天我们哥三个就是来要你的命的,你聪明的话最好识相点,让那个丫头出来,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如果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张劲松怕死,但他只是怕死了以后给老婆武玲和孩子带来痛苦,而非自己胆子小。此时此刻,他已经把个人安危置之度外了,他担心的是武云。这丫头一直没有动静,如果子弹真的伤到了要害,就算她的武功再高,也撑不了多长时间。当务之急就是打电话报警,可他根本就没这个时间。
张劲松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他估计躲在另外一个石头后面的秘书和司机应该能想到报警,为了给他们赢取更多的时间,张劲松想拖住对方,便说道:“你是出来混的,我当年也混过,我希望你能让我死个明白,到底是谁指使的,报个名字吧。”
持枪人刚犹豫,另一个持刀人想到了张劲松的计谋,对持枪人喊道:“老二,少跟他废话,打死他再说。”
持枪人不是不想开枪,而是不敢开枪。如果那丫头没死,这一枪打出去,那说不定三个人都得完蛋,这个账他还是会算的,只是他不能说,也只好看了刚才说话的那个持刀人一眼,没吱声。
武云在石头后面越来越难受,她狠了狠心。猛提一口气,强运内劲,一只手的手指也放在了中弹的位置,然后一咬牙,竟然把子弹硬生生的从肉里带抠带挤给弄了出来。
借着这剧痛带来的强烈刺激,武云一个箭步冲了起来,然后手一扬,把子弹用手打了出去。与此同时,持枪人手里的枪又是一声闷响,然后便和武云同时闷声倒地,张劲松突然发现,持枪人额头上多出了一个红色的血洞。
张劲松瞬间跳了起来,此时的他已经迸发出了最大的威力。刚才那位跟他交手的持刀人已经不再是张劲松的对手,没过三招,持刀人便一个狗啃泥的姿势,硬硬的摔倒了乱石上,张劲松一步冲过去,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拳,持刀人挣扎了几下,没了反应。
张劲松马上害怕了,他已经明白了武云刚才是怎么把子弹打出来的,他是练武之人,明白在受伤的情况下动用内劲代表着什么。武云虽然功力深厚,但能把子弹从自己的身体里弄出来,几乎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而且武云竟然还把子弹打了出来,这更是意味着她精力几近耗尽,如果达不到一定的程度,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一点元气,她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更让张劲松担心的是,刚才那一声枪响,他明明看到了武云倒了下去……
张劲松几步冲到了武云跟前,此时的武云已经是奄奄一息,眼睛虽然是睁着的,但整个人一动不动,面色蜡黄,胳膊上的鲜血在不停的往外涌,胸口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刚才的那一枪,打到了武云的胸口,算不算致拿还难说,但伤到了肺部是肯定的。
张劲松抱着武云,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看着武云浑身是血,张劲松的大脑一阵阵地眩晕。武云刚才的话已经得到了印证,张劲松是打死也不敢相信,今天怎么会有人来要自己的命,而且他更不敢相信,今天已经是巧合到了极点,武云几乎没怎么搭自己的车,自己就算是被袭击,怎么就让武云给碰上了?
这是命吗?
此时的他才深深的明白,生死也许就在一瞬间。就算是武云武功非凡,但也不是钢筋铁骨,被打了两枪,也很危险。枪伤可是致命伤,武云要是有个好歹,自己或许下半辈子也没什么活的意义了。
一瞬间,张劲松想了很多很多,他想起了自己刚认识武云那会儿,想起了武云对他的照顾,想起了这个活泼却有魄力的小姑娘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张劲松哭了,眼泪不争气地滑了出来。
这不是伤心的时候,他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伸手摸了摸武云的颈部,他猛地感觉到,武云的脉象竟然还没有乱。
其实武云不是不能说话,而是她不敢说话。就算是刚才用了内劲,但她的道行已经深到了一定程度,身体里面还留了几分元气,此时她正在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肺部,使之减少出血,她知道肺部和胳膊哪个更重要,而且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她是根本就不能动用半点力气的。
她更知道,伤到了肺,最好还是别说话。
所以武云任凭张劲松这么死死的抱着,她甚至在想,如果能让这个男人一直这么抱着,自己就算是再挨一枪,那又何妨?
司机和秘书虽然身受重伤,但他们的意识非常清醒。当有人拿枪指着张劲松的头的时候,他俩也曾害怕过,而且更不能冒险报警,但手机在自己的手里,就不怕这个消息穿不出去。两个歹徒对话的间隙,秘书和司机用短信的方式把事情通知给了司机班的人和镇上,镇上的领导接到短信,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秒都不敢耽搁,立即派出派出所的人和镇医院的急救车火速赶来。
与此同时,县里第一时间也接到了消息,县医院的车和县公安局的人,也从县城出发。
事发地距离镇上要比县城近很多,所以当镇上的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县里的车还没到。大部分人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地上躺着三个壮汉,张劲松抱着浑身是血的武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而不远处,两个年轻人也是痛苦万分,伤势严重。
跟着一起来的镇领导根本就来不及问张劲松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立即决定先救人。几个随行的大夫对武云等人进行了简单的处理,然后抬上车,一路飞奔,去跟县里的救护车汇合。
虽然没有人知道具体事情的细节,但谁都能看得出,这是一起明显的预谋伤人案,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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