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火烈之魂,正是炎魔白冥启从前唯一使用过的武器。
那幻化出的火烈之魂,直直地刺向了空中那幻化的脸的眉心。
那一夜,饮血涧的上空一阵强大的红光乍然亮起,红了一方天地,片刻之后,转瞬即暗。
那一夜,魔道的四大护法,凤小楼、顾惊波突然受了内伤,修养了数日方才出了房门。燕飞绝则因为早早晕厥过去,只是心口受创,并无大碍。而一向健朗的龙吟,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谁也不知道玉雅怎么了。饮血涧的人只知道被四大护法“请”回来的这个小姑娘那一夜似乎闯了魔道的禁地,做了一件影响极大的事情,醒来之后,痴痴呆呆了许久,而四大护法却并未对她做什么。
只是玉雅姑娘再次入了地宫,直到龙吟醒来,能下地方才去领她出来时,已经时隔一个月。
一个月内,饮血涧上空再未闻那惑人的箫声,魔道众人再未入凡间搜集童男女。而本应很早就上门商议要事的轻薄王则几次吃了闭门羹,愤然离去。
玉雅呆呆地看着自己右手手腕上如火的一团标记。似乎自从她从那场噩梦中醒来,她就开始变化。首先,便是这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如火胎记。其次,便是身上莫名其妙的法力。似乎源源不绝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她的丹田,使得她看周遭的事物也愈发的清晰。
仙师曾经告诉她,法力越强盛,越能耳清目明,有时,甚至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她似乎应该记起什么,可是每回她一想到那个晚上,她就头疼。她究竟忘记了什么?她在房中御物,然后呢?
为什么她又会回到这个地宫中?
她醒来时,在地宫中第一眼看到的那个黑衣人抖落了脸上的斗篷,拽着她的手问她:“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会有火烈之魂的标记?你和炎魔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一无所知。直到凤小楼也失去了平常那股温雅和淡定,问了同样的问题时,她终于笑了,“凤小楼,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龙吟呢?”
凤小楼对着天空狂笑数声,方才止了笑平视她:“我们苦心经营多年,却被你一下毁去大半。小白鸦,你果真只是灵台山上的小妖吗?”
那个一直冷着脸的黑衣人脸色也变黑了,凤小楼扭头看他说:“惊波,若不是他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我真想直接送她去孟婆那喝汤,或者直接让她魂飞魄散。”
四大护法,像是轮班似得来看他,那燕飞绝来时,只是一句话不说冷冷地盯着她,足足盯着她看了几个时辰,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他方才离开。
等到龙吟来时,她几乎筋疲力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来了人,她也不抬头。埋着头在臂弯里。那些外在的东西都不足让她害怕,她怕的是,她的身体里,似乎真的住着另外一个人。
她也想问自己:“玉雅,你是谁?你真的只是灵台山上的小白鸦吗?”
有一双温热的手在抚摸着她的头,轻轻柔柔地安抚着。她抬起头,眼前的人脸色苍白,抚着她的脸庞的手指近乎透明。他托着她的下巴,用一向顽劣地笑嘲弄她:“啧啧,一个月没见到你,丑丫头,越发不像样子了。”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把她当作怪物,只是亲切地说一句:“好久不见,丑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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