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声音极为高亢惶恐羞涩……
紫珩摸了摸脑袋,问着连眼珠子都动不了的白绥,“她喊什么。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醉仙酿的香味了。说,你把酒藏哪里了。我怎么也找不到。”
白绥瞪大了眼睛,眼见着要口吐白沫了,紫珩才解了定身术,白绥恨恨道,“早知道你喜欢这酒,所以我早把所有的醉仙酿送给了羽琅仙师。你要酒,去抢。”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小人送敌君之所好。这羽琅虽然算不上紫珩的敌人,可是若从她手上抢东西……紫珩身上抖了一抖,古语更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怪不得这白绥小子能入羽琅的法眼,敢情他们两才是一家的。
紫珩收了视线,唇一弯,嘴一扬,拉着白绥就跑。边跑边喊道:“小子,这酒你送出去的,就得你拿回来。如果拿不回来,下回到了凡间,我就四处宣扬,你小子白绥是个断袖,不止是个断袖,还是我紫珩的人!”
“我呸!本公子风流倜傥,怎能是断袖。即便是个断袖,本公子也是你身上的那个人。”白绥含笑,本打算走之前与羽琅打个招呼,这下,正好去看看她。
两个人杀到静心阁,偏偏不走正路,做了回梁上君子。按照紫珩的说法便是:窃玉偷香前,总要打探清楚路线。白绥翻了个白眼,好好一个仙师不做,偏偏学做采花贼。
两个人都是一等一掩息的高手,若不是修为高于他们,便很难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如今蹲在静心阁的屋顶上,轻轻揭开一片瓦,各自眯了一只眼往房内探去。
说是静心阁,可因为羽琅在,静心阁总是有琴声袅娜。他们二人原本就听到了琴音,只是不曾想,这恰似一人奏出的乐音,竟是两人合奏。
白绥往里探时,就看到飘尘出世的天仙羽琅徜徉在乐章之中,与她对立而作,抚琴相伴的,便是一个朗目剑眉的男子。乍一看,琴瑟和谐,那男子浑然未觉顶上的人,羽琅也是低头抚琴,时而闭目,压根就没发现,这男子此刻正以怎样灼热的眼神看着她。
这眼神,在凡间走过无数遭的白绥和紫珩见了许多,大体都是男子对于心仪的女子才能有这样的神色。
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开。回了房间,白绥往紫珩怀里扔了个琼浆果,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朝怀里掏了掏,丢了一瓶醉仙酿给他。
一口酒一口果子,两个人闷头喝了许久,白绥方才道:“刚刚那个男的,是羽琅新收的徒弟?”
紫珩沉默地点点头,白绥掌击额头,“唉,方寸山怎么净是出这样的弟子。”
随后,他拍了拍紫珩的肩膀,感觉他肩上的担子任重而道远:“兄弟,要将一切不正当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加油。咱们妖仙两界,断袖都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师徒相恋啊。”
紫珩啐了一口,“原本师徒恋也没什么可怕。偏偏出了炎魔和羽灵这么一对。羽灵是谁,那可是咱玉帝长孙看上的可人儿。为了给炎魔安上个罪名,偏偏让这师徒恋变成了禁忌……什么天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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