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在那种情况下，有人突然告诉我，一年可以给我十万美金，而且可以将十年的钱一次性付清，我为什么要拒绝？”
姜芽暗自点头。的确，如果换成了她处在她的位置，大概也是不会拒绝的。那是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瞧，十年了，我还了所有的债，我可以随意进出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的通行证，我回来，可以随意挑选自己想要的工作，就是那个男人，也依旧还想往我的□□爬，那些人，我可以一个个的将他们踩在脚底下。一切都这么好，十年……我只要付出十年而已……”百里歌笑着，带着些疯狂，还有一点歇斯底里。
“那么，十年，你付出了些什么？”姜芽淡淡的问，她的手甚至都收回身前，而百里歌也不知看没看到，只是盯着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猜呢？”百里歌脸突的一阵抽蓄，随即又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来。
姜芽将头轻轻的垂下，眼睑也似找不着焦距一般，这个问题，还需要猜么？
“他们在你身上做实验了？”姜芽淡淡的问，“是哪方面的呢？潜能？还是生命力？又或者，只是各种药物？”那些，她都经历过呢，甚至比他们所能想到要多的多，“他们有没有在你身上试验毒品？有没有试图让你孕育下一代？有没有想要克隆你的基因？有没有将你的血抽光，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