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屈辱至极的一幕,那些画面会时常像生锈的刀一样把我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可即便那样,也好过失去你。
连初,我对你发过脾气时说过的吧?真该死,你永远不知道我爱你到哪一步。”
飞机穿越云层,她安然靠在他的肩头,仿佛陷入一个悠长的美梦。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X市。
两人出了闸口,连初站住,把包递给殊城,“殊城,帮我拿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殊城接过包,“你去吧。”
连初又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五分钟后,殊城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他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拦住一位机场的女工作人员,“对不起,请麻烦帮我进去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一位穿咖啡色外套的年轻女人?”
他的要求很奇怪,不过这个英俊男人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那位女士点点头,依言进去。
殊城心乱如麻,打开连初的包,只见里面手机、钱包、房产证、银行卡整整齐齐码放在里面,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笺纸。殊城拿出来,光芒一闪,从里面掉出一个小巧的女式戒指,正是自己送给她的结婚戒指!
他定定神打开那张信笺纸,首排的一行大字刺得他双目如血——离婚协议书!
一条条、一款款罗列得冷静分明,末尾有她的签名和指印。
这时那个女人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殊城惨白如死的脸色不由吃了一惊,不过还是走过来说:“里面没看见穿咖啡色外套的女人……”
殊城强定心神,大步往机场警务室走去,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拿出一看:是一条短信,上面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不要原谅我。
于此同时,B市,刘氏诊所。
聂伯坤深深打量着病床上那个满身纱布闭目昏迷的年轻人,静默无语。
他大约五十岁左右,容貌英挺,神情严峻,可此刻看向这个年轻人的目光却复杂之极。
过了良久他方问:“那块玉是他身上的?”
刘一鸣摇摇头:“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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