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之,你怎么了。”
祁衡之在卫生间里正撑着洗手台开着水龙头哗哗洗着高挺的鼻子里躺着的鲜红液体呢,听见梁寒卿叫他,深吸了几口气,道:“我没事,就是有点憋得慌,在上厕所呢。”
梁寒卿见祁衡之的回答,卫生间又的确有水流声,于是放下心回了句知道了转身走到了床前翻出书来就开始看。
窗户正开着,风拂过面颊,梁寒卿有些贪恋这清凉的感觉,虽说有些冷,但到底没有把窗子关上。
祁衡之洗好鼻子,确定鼻粘膜不再那么脆弱了,用毛巾擦了擦脸,看着镜子里映出的人有些恍然。
他这是怎么了?一碰到梁寒卿怎么就这么失常呢。上次在医院也是,这次在宾馆也是。
祁衡之皱着眉细细地想,他为什么会这样呢?
忽然间,有三个字撞进了他的脑海,那可真的是撞啊,弄得祁衡之的脑子轰隆隆响,就跟太平洋板块运动似的,那可真叫一个天崩地裂啊。
同性恋。
他想到了这三个熟悉并不陌生的字。
他们是艺术世家,所以接触的艺术家不少,而且绘画圈这块相当奔放,不像音乐圈那样拘谨,同性恋什么的那可是一抓一把啊,而且很多人还从不掩饰。跟他们家打交道的这类人也不少,向如那个XXX,又如那个XX,不都是那圈子里的人吗!
他们家曾经也出过,所以对于这些人的态度都很友好,不歧视,但也不支持,不支持的意思不是不让你喜欢同性,而是除非迫不得已,还是不要发展为同性恋的好。
那么他是吗……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俊脸,祁衡之有些恍惚。
他是吗?
细数从前的经历,祁衡之发现他没有喜欢过女人,当然男人也没有,他的感情是就是一片空白。
以前的没有参考,现在也不确定,那么他到底是不是啊。
祁衡之快要抓狂了,但他面上仍旧平静,仔细瞧也瞧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从水龙头下捞了把水,摸了摸脸,精神了,祁衡之带着深深地不确定感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还处于鸡血状态~
明天上榜依旧日更,这几章码的很欢快,挨个亲~
翻滚,亲爱的们~求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