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讲这种事的报纸果然比电台详细多了。
祁衡之正给言鸣铮打着电话,梁寒卿看完报纸后没去打扰,反而是靠在一个灯柱上细细的读起了其他版面。
说实在的,这报纸的确能发人深省,有很多有名的学校中的老师都会在这上面刊登绘画的许多技巧,如果长期订阅这份报纸,那对于他来说肯定获益匪浅
水粉并不是一种独立的绘画方式,它在国外被笼统的归于水彩画之中,但显然的是,在中国,人们把水粉画发挥出了另一种独特的魅力。
水粉是色彩层层的铺垫,调色很重要,干湿把握也很重要。
对于水粉,你不仅要有极高的色彩天分,还需要技法和表达方式的不断提高,你才能画出好的水粉画。
梁寒卿正看得入迷,却被祁衡之兴致勃勃的声音打断了:“阿卿,言老正在意大利,他亲眼见到了那幅画,他说报道的确不假,那幅画的确有能够媲美名画的魅力!”
梁寒卿本来还抱有一些怀疑,但听到祁衡之说言鸣铮这样评价,也就惊讶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对于绘画界的骄子们来说,每一幅世界名画都是一位老师。
当你站在那幅画面前,你好好的看它,研究它,你就能透过厚重的颜料、薄薄的画纸还有漫长的时光亲自体味作画者的思想和技法,然而当这些世界名画都已经逐一亲自看完,那么新的名画就会成为你突破平静的好方法。
世界上这么多有名的画家,技法思想都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但她们都面临着一个坎,一个能突破多年瓶颈,寻找自我的坎。随着许多名画的陆续现世,画家们也纷纷奔波在这些地方,他们需要新的老师,也就是说,他们需要的是从未见过的名画,需要一幅超出他们水平的画。
而意大利出土的那幅,显然是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