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人那样慵懒惺忪,而是非常清醒。
梁寒卿做回座位,从一旁的背包里翻出水来递给祁衡之,祁衡之接了水,拧了瓶盖攥在手里,一口一口的缓缓喝了几下,又把盖子拧紧递了回来。
梁寒卿说实话挺担心的,忧心忡忡的望了眼祁衡之,收好水杯,梁寒卿打算开口问问。
于是问道:“你这几天一直在做噩梦,怎么回事啊。”
祁衡之摆摆手,像是不想回答,又闭上眼靠着椅背假寐。
梁寒卿知道他没睡,继续道:“我们两个的那个赌还要打吗?看你这样蔫蔫的状态,我真不相信你会杀进决赛。”这么些天的相处中,他渐渐知道祁衡之是个倔强的人,软的不行就只能上激将法。
祁衡之睁开眼,看着对面一脸担忧的梁寒卿,嘴巴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
梁寒卿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李,既然现在不想说,那以后总会说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在这时,祁衡之开口了。浓密的睫毛盖住深邃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每次祁衡之心神不定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小动作。微微一晃神,梁寒卿发现他现在竟然这么了解祁衡之了,他的喜好,他的脾性,他的小动作,都一清二楚。
“我从前也参加过许多比赛……”不等梁寒卿细想,祁衡之就已经开始讲了。
“也获得过很多个奖,唔,应该说,次次都有奖。但有一年比赛的时候,我碰上了沉朝,他把第一捧回了家,我只拿了个第二。本来是很有把握的一个奖,因为沉朝,就这样和我擦肩而过了。”
“那个比赛你或许有听过,是很有名的少儿绘画大奖,好像叫‘彩铅笔’,家里的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拿第一,给予了厚望,没想到被沉朝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拿走了。”
“我记得当时站在第二那个位置的时候,我祖父就一直在叹气。后来我跟沉朝再也没有交集,但一想起那个比赛,再加上全国大赛有他,开始没什么,但赛程日益逼近,我就觉得压力有些大,我一般压力大了都会做噩梦,所以这几天一直不在状态。”
祁衡之说完后,蹙起的眉顿时平和了下来,有些微微的释然。年少时因为家族原因,他追求完美,事事都走在前头,而沉朝,虽然只有一次,但给祁衡之这个天之骄子的打击其实不算大,但小时候留下的阴影长大了会渐渐变
第二十六章 噩梦-->>(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