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他庆功。”
杨恺点点头,看了看表,对二人说道:“你们先回学校吧,我在这照顾他就好,明天言老来给你们讲课。”
梁寒卿看看躺在床上的高适,又看看有些疲惫的杨恺,拒绝道:“杨老师,让祁衡之先回去吧,我今晚在这,陪你照顾高老师。”
话音刚落,杨恺皱着眉,断然拒绝道:“不行,今天你必须回去,好养足精神,明天言老第一天来给你讲课,你不能弄得那么没精神。”
梁寒卿也皱着眉头,回道:“你一个人照顾不来的,还是我留下吧。”
两人对视了很长时间,互不相让,杨恺叹口气,只得妥协道:“好吧,今晚上你就留在这吧,但要休息好,明天一早我再开车把你送回学校。”
梁寒卿听了,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身后的祁衡之,梁寒卿便转头对他说道:“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照顾老师。”说罢就要起身送人。
祁衡之挑挑眉,说道:“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啊,今天这么晚了,画室里就我一个,我会害怕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回去。”
梁寒卿瞪了眼祁衡之,看看窗外,夜浓的像墨,再瞧瞧杨恺也没有说什么,就不再坚持。
于是这天晚上,病房里一个病号,三个闲人,挤在三人间的地方有些不太够,毕竟只有三张床。看看这局面,祁衡之果断做到梁寒卿的那张床上颇有些无赖的说道:“看来咱俩就要挤一张了,赶快睡吧。
看着床上人高马大,占地面积超广的祁衡之,梁寒卿有些怀疑刚刚的决定是不是错误的,他其实该坚持让祁衡之回去。
无奈的脱下鞋子上了床,推推祁衡之让出更大的空,梁寒卿躺了下来。
鼻尖是医院的消毒水味,被子也有些粗糙,但不知怎地,梁寒卿这晚睡得很踏实,也不知道是身旁人暖暖的体温,还是过于劳累致使他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