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空荡的画室就只剩下打线条的动静,梁寒卿开始入神的观察徐渭健康漂亮的身体,观察他身体每一块肌肉的转折、明暗,梁寒卿画的不亦乐乎,徐渭却有些无奈。
他是个男人,梁寒卿也是个男人,梁寒卿在看他,眼神狂热入迷,虽然徐渭知道并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但他总抑制不住的想歪,然后,然后下面那东西就渐渐的苏醒,半抬起了头。
“……阿卿”徐渭轻轻地唤道。
梁寒卿正在处理细节没听见。
“……阿卿”徐渭放大音量叫道。
梁寒卿依旧处于暂时性失聪症中。
徐渭忍了又忍,没忍住,额上青筋突起,用有些喑哑的嗓音咆哮道:“梁寒卿!”
梁寒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骇了一跳,身子哆嗦一下,茫然地抬起头:“嗯?”
徐渭闭了闭眼,忍道:“我先去一下水房,待会回来。”
梁寒卿疑惑道:“去水房干嘛?”
可能是徐渭盯着梁寒卿的太过吓人,梁寒卿不得不放下铅笔,然后放行。
过了一会,下身只裹着一条衬布的徐渭回来了,脸上、头发上还在低着水珠,少年人的青涩糅杂上成年人的魅力,徐渭现在很性感,但只有徐渭自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狼狈。
他现在很奇怪,他知道,被一个同样性别的人只是看了一会他就勃起了,这更奇怪,他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让梁寒卿画着,他是个同性恋吗?不可能,他对女生有感觉,从前有过好几个女友,那他是双性恋吗?也不可能,他从来没有对男人产生过任何,甚至从前好奇的看GV时也没有什么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等梁寒卿画完这幅,徐渭就穿好衣服,没顾梁寒卿的挽留,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最后只剩下梁寒卿一个人坐在画室,细细的单纯的回想徐渭身上的每一块细节,再结合高适不久前所说的技巧,他在纸上默默地画着,直到画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