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这么冷淡。”
“你一个人来的?”方霖向外看了看:“没有宫女,太监?仪仗?”
“别看我了,就我一个人。”雨楼笑道:“和出嫁之前一样,难得轻松。”
“无事不登三宝殿。”方霖让了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对面:“说吧,这次又受了什么苦?是不是你犯错,被赶出来了?”
“你就不想我好!”雨楼佯装生气:“难得出宫透透气。”她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在你这里,比在宫中舒坦多了。我也不知怎么了,越来越不习惯拘束的日子了。总觉得束手束脚的。”
“你这两年自由自在惯了。突然回宫,能舒服才怪。”方霖道:“我每次云游回来,都要适应许多日。”
雨楼长舒一口气,笑眯眯的说:“还是在你这里好,如果让我选,我宁愿开个医馆,也不要当皇妃。”
方霖一怔:“这话可不像你说的,你不是自幼就想当王妃,荣登富贵的么?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人都会变的。”雨楼浅笑:“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想法会变也不奇怪。”
“变归变,这种话,以后你还是少说的为好,若是叫别人听到了,小心惹出麻烦来。”
雨楼笑道:“所以嘛,只能和你说说。这次出宫,真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是来缅怀怅惋的?”
“不,是来求医问药的。”雨楼道。
将自己的病症和方霖说了,方霖边听边咧嘴,待她说完,他道:“我不敢冒犯圣上,但是如果你不想再有身孕,大可继续。”
“这么严重?”
“……”方霖摇头叹气,懒得多说,将调养的方子口述了一遍给她听。雨楼记在心中后,看了看屋内,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大白天的把门都关上了。”
“这个……”
突然里间传来重物摔落的闷响,方霖赶紧起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