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晋王死了没有?哥哥,你把他杀了吗?”
“近距离刺中胸口,凶多吉少。”秦远笛说。
雨楼绞着衣襟:“若是他活着,还好,如果死了,就麻烦了。”岚筝一定生气,秦远笛破坏了他的计划,他一定不会救他的:“你们先藏好……我寻个时间,探探皇帝的意思。”
云澈冷哼:“我才不在这里闷着呢,我要回云南了。”说完,朝绯绿的方向看了一眼,可绯绿丝毫没反应,而是对雨楼道:“没关系,世子走了,奴婢会在这里照顾少爷。”
话音一落,就听云澈把茶壶往桌上狠狠一撂,众人都看向他。
“没水了,我去取水!”他低着头,走到暗门前,狠狠的砸了下暗门的机关按钮,将门弄开后,扬长而去。
雨楼问:“他怎么了?”
绯绿摇头:“不知道啊,大概是这里太闷了。”
“哦。”雨楼最关心的还是哥哥的身体,叮嘱道:“哥哥,你在这里静养,能风头过去了,都好说。”秦远笛叹气,想起自己遭遇的种种,苦笑道:“没想到,我竟然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绯绿笑道:“也不要这么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果皇上赦免了少爷,便苦尽甘来。是不是,小姐。少爷可是皇子的舅舅呢。”
可是绑架过自己侄子的舅舅,岚筝会赦免么。
雨楼察看了哥哥的伤口,见没有感染的危险,松了一口气,哥哥的康复愈合能力,一向很强。该是没事。时间过的飞快,雨楼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叮嘱哥哥要保重身体,起身离去。
就在离去的时候,秦远笛抓住她的手,愧疚的说:“……对不起……”
她黯然,但强作笑容:“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说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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