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来夫人去打听,得知世子又出了远门。自我离开云南,他还没回来。”
雨楼叹了一声,心里道,只能等岚筝登基,赦免母亲和哥哥,让秦家的人不再东躲西藏,才能说破这层关系。
“小姐……”绯绿欲言又止:“……那个……”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呃……”绯绿道:“其实,我是和少爷一起来的。”
雨楼一惊:“哥哥也来了?他人在哪里?”
“在金陵城里住着呢。”
“就他一个人?”
绯绿似是有心事,正在愣神,被她一问,呆了一下,才道:“是,就少爷一个人。”
“他怎么离开世子的保护范围了,若是被人发现,举到官衙去,可怎么办!”雨楼道:“你现在就去让他乔装打扮,带到这里藏着。”
“可少爷说,想见您,您能不能和奴婢去城里见少爷?”
雨楼一想,哥哥出门不便,万一被人发现就糟糕,道:“那明天你带我去见他!”
绯绿唔了一声,不再说别的了。
当夜,绯绿被安排住到了别的屋子,雨楼则思虑哥哥的事情,一夜未合眼。
早上起来,空中撒盐似的飘雪,绯绿便拦着雨楼道:“不如,等雪停了,咱们再去吧。”
雨楼不肯,说这事耽误不得。绯绿没办法,才拖拖拉拉的带着雨楼出了门。
临走之前,雨楼特意安排了靠的住的婆子看护两个孩子,反复叮嘱了侍卫们要严加防守,才放心知走了。
雨楼是第一次到金陵城,亏得绯绿识路,才寻到哥哥住的客栈。
踱到了房间前,绯绿轻敲房门,道:“少爷,是小姐来了。”
秦远笛从里面打开门,探头出来,不见雨楼身后有人,忙让了她进来。
“绯绿,这里没的事了,你去做正事吧!”
秦远笛道。
绯绿脸色一变,想要对雨楼说什么,但在秦远笛冷冷的注视下,只得低头走了。